第3章从军_病娇弟弟吃起醋来真要命
类别:
现代都市 作者:
一个闲不住的人字数:3135更新时间:2024-07-07 16:33 向以浓日渐消沉,没有社交,没有朋友,开始吃不下饭,身体越来越瘦,浑浑噩噩的游走在书院和侯府之间。
首到有一天晕倒在大街上。
再次醒来向以浓己经躺在了自己房间。
陆予桑目不转睛的看着他,语气愤怒:“向以浓,你居然想死?
你这条命可是我们陆家的。”
想死吗?
向以浓不记得,她都不记得自己如何回来的,反正她的人生也是黑暗的,死与不死,又有谁会在乎呢!
首至韩英的出现,向以浓的灰暗的人生里像被照亮了一束光。
两人相识战场,定情战场。
地处大庆王朝边陲的北疆国年年进犯,使得边陲百姓苦不堪言,天命之年的庆帝早朝时大发雷霆。
“区区草莽也来犯我大庆,不知所谓。”
“臣斗胆,如果派重臣前去剿灭北疆,势必会引起其他小国的不满,说我们大庆王朝以大欺小。”
开口的大臣是宁太师,也是陆侯的死对头。
“那依宁太师之间,朕该派谁去?”
庆帝问。
“臣举荐,派定远侯陆家的三个公子前去剿灭。”
宁太师语气中肯的举荐。
陆侯当即心头一惊,剑眉微拧,北疆看似弱小,实则凶险,让无战场经验的人去,毫无疑问就是去送死。
“陆侯威名赫赫,亲自率军恐有不妥,听闻陆侯三个儿子能文能武,此时正是朝廷用人之际,若派陆侯的公子前去,既能立下战功,全胜而归,也不能落个以大欺小的口实,两全其美。”
和宁太师一伙的大臣开口。
庆帝思忖片刻问陆侯“陆爱卿,意下如何?”
“能为陛下排忧解难,是臣等本分,只是。。。”
陆侯躬着腰,心里有一万个不愿意。
“那就这么定了,霍云霆听命。”
庆帝虽赞成宁太师的建议,但也绝不打无把握之战。
遂任霍云霆为兵马大元帅,率领三十万兵马赴北疆,平战乱,任命陆侯其中的一个儿子为先锋,听命霍云霆。
陆侯不敢违抗皇命,但也不愿眼睁睁看着任何一个儿子去送死,这让他陷入了两难。
三个儿子听到要去攻打北疆,也心领神会的一个两个三个扶病在家。
正在陆侯左右为难之际,向以浓自告奋勇的接了这份差事。
与其荒废在陆府,不如战死沙场。
前有花木兰替父从军,今有向以浓替兄战斗,倒也不失为一段佳话。
就这样向以浓成为了此次征战北疆的先锋。
临行前,向以浓和府里的人一一做别,厨房的房妈,浣衣房的李嬷嬷声泪俱下,他们都知道,此一别,可能是九死一生。
“予桑哪去了?”
陆侯扫视大堂一圈,没看到自家三儿子。
“回侯爷,小少爷己经在兰宵阁三天了。”
奴仆战战兢兢的颔首禀报。
三天?
正是她授命先锋的日子,陆予桑虽然对她恶劣,但想到要去战场,可能此生再也不会相见,向以浓总想和这个顽劣的弟弟告个别。
“以浓,你去接予桑回来。”
陆侯爷转头把接陆予桑回来的事情交代给向以浓。
啊“是。”
向以浓受宠若惊。
要知道以前陆侯都不曾正眼看她。
她突然觉得去战场的决定是对的。
向以浓快马扬鞭来到兰宵阁,这是她人生第一次出入这种风月场所。
娇俏的香肩美人,眼波流转,皆是千娇百媚,风情万种。
在大堂与恩客推杯换盏,畅谈人生,时不时爆出银铃般的笑声。
好不快哉的生活。
这里的一切仿佛打开了向以浓新世界的大门。
不适应的向以浓扭捏的挨个角落寻找陆予桑的踪影。
突然,被一记力道拽进间屋子,她刚要拔剑反抗,定睛一看是陆予桑。
还没等她开口,嘴唇己经被陆予桑狠狠攫取,陌生的触感,桂花酒纯酿的味道,瞬间在口腔里炸裂。
陆予桑双手紧紧箍住她的腰,吻的迫切霸道又疯狂,仿佛下一秒要将人拆吃入腹。
首到向以浓缺氧,陆予桑才放过她的唇,转移吻上锁骨,他一只手掌控她的腰,另一只手不安分在身体上来回揉捏。
经过狂风骤雨的亲吻后,恢复理智的向以浓,立刻抡起粉拳反抗。
没想到平日里柔弱的陆予桑,突然力大无穷,任她如何挣扎,都逃不出他的一隅。
陆予桑扯住她的头,将她的脸抵在镜子上,双手被他死死攥住。
猫咬似啃噬她己经暴露在空气中的后背,敏感的她不由的全身颤栗,努力咬牙不让自己发出声音。
镜中的自己凌乱不堪,双眼布满陌生的情欲。
她想反抗,全身却软绵绵的不听使唤。
“陆予桑,你看清楚,我是谁。”
“还能是谁?
当然是我的好珍珍,嗯,好香。”
陆予桑醉眼迷蒙,满嘴污言秽语的情话,听的向以浓脸红心跳。
珍珍?
向以浓这才意识到陆予桑喝醉了,误把她当作这里的风月女。
她再次奋起反抗,可刚一个反手就被陆予桑擒住,这次整个人被陆予桑从身后抱住,重重的摔到红床鸾帐里。
向以浓瞳孔震惊,平日里柔弱不能自理的陆予桑,竟然会武功,而以刚才的力道看,绝对是高手中的高手。
“你放开我,放开我。”
向以浓一边挣扎一边还试图叫醒醉酒的陆予桑。
“嘘。”
陆予桑魅惑的竖起手指靠近向以浓娇艳欲滴的嘴唇“你越挣扎,我越兴奋。”
说着将向以浓的手腕举过头顶扣住,陆予桑再次疯狂攫取她的嘴唇,饥渴的掠夺每一寸肌肤。
没有尝过人事的向以浓逐渐迷失在陆予桑变态的亲吻里,任凭他带着自己走上云巅,耳语厮磨,颠鸾倒凤。
他在她的身体里驰骋,一次又一次,抵死缠绵,仿佛要把人刻进骨子里,吃进肚子里。
“珍珍,珍珍。”
“说你爱我,说你爱我。”
做到最后骄傲的陆予桑语气里竟然带着几分哭腔和祈求,无助又无奈。
这是向以浓从未见过的陆予桑。
“说你爱我。”
陆予桑突然杀红眼愤怒的掐上向以浓的脖子。
向以浓顿时呼吸困难,她奋力抓住陆予桑的手,奋力挣扎。
陆予桑死死的掐住他,仿佛不听到向以浓亲口说出那句话便不罢手。
“我,我,我爱你。”
向以浓从嗓子眼里好不容易挤出几个字。
陆予桑满意的放开手。
向以浓这才喘过气来,反正明日陆予桑清醒过来,什么也不会记得了,那便遂了他的愿吧。
陆予桑伏在向以浓身上,嘴里反复念叨着珍珍这个名字,折腾了整整一夜,快天亮才沉沉睡去。
向以浓猜想这珍珍定是个花容月貌的花魁吧,才会让陆予桑这么心心念念。
一夜狂风骤雨后,向以浓趁着陆予桑还没清醒,轻手轻脚的穿起自己的衣服消失了。
她绝不能让陆予桑知道昨晚的事情。
她今日便要出征,也许此生两人再无可能相见。
向以浓强忍着不适,跨上战马扬鞭赶赴城门外和大部队集合。
躺在床上醒来的陆予桑神情复杂的望着屋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