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 岁时,我成了周怀瑾跟前最听话的狗腿子。
他叫我往东,我不往西,叫我学狗吠,我绝对不学猫叫。
他给我的赏钱也多,我都存着呢。
那是我用我的快乐换来的钱。
我生了一场重病。
起因是冬天结冰了,周怀瑾想去冰面上滑冰。
他是主子,自然不能先去,只能我这个奴才去,结果冰面不结实,我掉进去了。
自然没有被冷死。
但上岸之后,我就发烧,最后昏迷不醒,差点死了。
我病得迷迷糊糊的,只知道自己一直很难受,一会儿像在火上烤,一会儿像在冰水里泡。
一会儿梦到自己回了村里,和小伙伴一起玩,一会儿在东宫里,周怀瑾的鞭子抽在身上真的疼。
我恢复了意识后,看到姨母憔悴了很多,眼睛红肿得不像样子,她抱着我就哭,说不该自私地把我带过来,让我遭罪这么多……
周怀瑾也变了性儿,整天都来看我,还试图喂我吃药。
我自然是诚惶诚恐地说奴婢该死,哪里配主子喂药。
我下意识的反应,令他的手很尴尬地停在半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