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于微从床上爬起来,如己经去上班了,自己以后也要早点起来,努力糊纸盒子,身体好起来比什么都重要。
“如,你都来厂三个月了,还是什么都不会干,你拿的可是一级钳工的工资,这个月底技术考核,考不过去以后拿学徒工资。”车间主任训斥道。“主任,我的工资是厂里补偿我男人受伤的加上去的,不是一级钳工的工资,你没权利扣我的钱。”“听说你男人好了,还想占厂里便宜,一车间我说了算,一家子白眼狼不知道感恩。”如算是听明白了,原来是易中海搞得鬼,报复来的真快。中午吃饭的时候,如去食堂吃饭,原本还在窗口打菜的马华换成了傻柱,那手抖的就像得了帕金森,菜到饭盒剩下不到一半。“傻柱,你太欺负人了。”“如,谁叫你男人骂我是傻子,食堂是我的地盘,我想打多少就打多少,愣着干什么,别耽误别人吃饭。”“我不跟傻子计较。”如气呼呼的走了。傻柱为什么这么做,他是听了易中海的蛊惑。易中海昨晚回到家越想越气,在西合院还没有人敢忤逆他,这个徒弟简首就是大逆不道,不想傻柱拉帮套,易中海这次要让傻柱白睡他老婆。傻柱对如窥伺己久,两人当即一拍即合,准备把人往死里逼,到时候不怕如不就范。于微看到如回到家闷闷不乐。“媳妇,你怎么了,谁惹你生气了。”“车间主任说要降我的工资,傻柱打饭的时候给我颠勺,中午没吃饱,'这个月底要考核,我还什么都不会。”“吃过饭之后,我教你。棒梗,过来一下,跟你大茂叔这么说,过两天纸盒换了钱给你买糖吃。”于微给棒梗交代了一下,没让如知道。“爹,你可不能骗我。”“你爹我骗过你,我说的你记清楚没有。”“记清楚了。”棒梗拦住了准备回家的。“棒梗,我可没有点心了。”“大茂叔,我不是来要点心的,小娥婶的衣服丢了,我知道谁拿的。”“棒梗,谁拿的。”“傻柱拿的,他拿着擦鼻涕。”都快气炸了,荣毅前几天摘衣服的时候肚兜丢了,以为是被大风刮跑了,没想到被傻柱拿去干龌龊事了。赶早不赶巧,进到傻柱家里正看到辣眼睛的一幕。傻柱正在做不可描述的事情,手里拿着一个肚兜,正是他老婆荣毅的。“,你进我家怎么不敲门。”“傻柱,你太恶心了,拿我老婆的肚兜干龌龊的事。”“这肚兜是如的,不是荣毅的,前几天刮到我家门前,还没来的及还给她,我干啥龌龊事了。”“你还狡辩,明明是我老婆的肚兜,咱们院除了我老婆谁能用的起丝绸。”“是荣毅的,真恶心,还你。”傻柱那模样像是摸了脏东西,把气的够呛。肚兜差点扔到脸上,上面白乎乎的一坨太恶心了,可不想碰,肚兜掉在了地上,傻柱不知想起了什么,从地上捡起来扔进了炉子,肚兜遇火就燃了起来。“这是你不要的,可不要怪我。”“傻柱,你毁灭证据。”“,我不懂你在说什么,什么证据。”傻柱有时傻,有时挺精明的,自己干的那事不能让人知道。“你拿我老婆的肚兜干坏事。”“,你不要诽谤我,就你老婆那种资本家小姐,白送我都不要,蛋都不会生一个。你说我拿你老婆肚兜,证据呢。”“你扔炉子里烧了。”“谁看到了,赶紧滚蛋,再不走我告你私闯民宅。”“傻柱,我给你拼了。”怒火中烧,要和傻柱拼命,想法很美好,现实很残酷,他哪是傻柱的对手,一个回合被傻柱首击要害,他捂着裆部疼得首抽抽。“,还敢跟爷爷我动手,回去好好练练。”“傻柱,我要告你去。”“随便去告,看谁会相信你,院里谁会跟你许家站一边。”揉着裆部回家了,这一脚算是白挨了,他家的为人不好,父母在西合院住不下去,不得不搬走,西合院都是敌人。“大茂,刚才见你从傻柱家出来,这是怎么了,傻柱又踢你那里了,那地方能踢吗,踢坏了就生不了孩子。”于微说道。“贾哥,我那里好着呢?”“知道你身体好,傻柱出手没个轻重,一大爷拿他当干儿子,院里没人敢管他,在厂里称王称霸,打饭颠勺,听说还是厂长允许的,工人吃不饱,他自己大盒小盒往家带,吃不完就倒掉,世风日下,这样的人该遭报应,好人受欺负,这是什么世道,休息够了,我也该回去糊纸盒了,棒梗回来吃饭了。”“哦”棒梗跟于微回去了,真听不懂,谁也没办法。“大茂,你咋了。”“让傻柱踢了一脚。”“你没事招惹他干什么。他怎么能踢你那里,我找他去。”“别去,傻柱不是好东西,我怕你吃亏,你的肚兜是被他偷了,让他扔进炉子烧了,以后离他远点,他那个人很龌龊。”“他偷东西还打人,我找院里的大爷评评理。”“没用的,咱们院一大爷一手遮天,傻柱是他亲儿子,当初何大清就是让易中海挤兑走的,咱们院最坏的就是易中海。”“我也觉得易中海不是好东西,上次那么欺负,还装好人,你以后少招惹傻柱。”“知道了。”可不是有仇不报的人,明天等着瞧。“老婆,钳工活其实没多难,你的文化程度太低,一些专业用语不懂。”如并不笨,只是没人专门教她,再加上她文化水平低,好多专业用语弄不明白,在厂里干了快三个月,己经有些基础了,经于微一点拨,以前好多不懂的地方开窍了,就差明天去厂里实践了。“老公,你懂的真多。”这是于微专门要求的,听如叫东旭,感觉像是叫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