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姨娘赵氏_穿成隋炀帝的朱砂痣,成为白月光
类别:
现代都市 作者:
侯巧文隋炀帝字数:5671更新时间:2024-08-28 16:34 听闻大***病了,一首未能去看望,想送些滋补的药品也***为力啊。
但如今我见大***面色红润,想必己经大好。”
语气娇滴滴的,毫无诚意可言。
“赵姨娘又怎么会在此处。”
我避开话题,厌恶开始蔓上眉目。
“我来向主母问安。”
赵姨娘摆手,理了乱掉的发髻。
我先一步抬脚,欲要离开。
“等等,大***,珠儿***也很想看望您。”
青青眼珠一转,本想提醒我的,无奈不能打断主子说话,只能默默站在一旁。
早知道如此就不应该理她,怎么这么难缠,还有珠儿***是谁。
赵姨娘见我停下脚步,继续往下说:“毕竟姐妹一场,多见见也是好的,想必侯爷也想看到姐妹情深,妻妾和睦的一面。”
父亲都搬出来了,我若拒绝,传到父亲那怕是变成了忤逆长辈之名,何况父亲最重礼节。
我扫视了街道里的一群人,所有人都在看向我与赵姨娘,除了子衿,眼神空旷,她在思索什么。
我掩住嘴角,轻咳,赵姨娘死死盯着我,我淡漠的也看着她。
谁怕谁啊,垃圾。
“我卧病在床,旧病复发,姨娘莫非……。”
我话还未说完,便被一声“放肆”打破了交谈。
母亲双手持在腰间,浑身上下散发威严,与娇柔的赵姨娘形成对比,后头还跟着一群奴仆,活生生把气势压下去。
“姐姐闭嘴”赵姨娘自知没有胜算,倒没说什么。
“赵姨娘可知什么是以上犯上,什么是尊卑有别。”
“上梁不正,下梁歪,想必主母也知这个道理。”
“放肆”一名年长的嬷嬷高声喊道。
我站一边吃过,母亲却笑了。
“不知这上梁指的是我呢,还是侯爷。”
“你……。”
赵姨娘脸上闪过惊恐,“妾身不敢。”
连忙低下头表示服从。
啊,就这,还是母亲厉害。
嬷嬷让赵姨娘离开,母亲拂过我的脸颊,温柔道:“好孩子,受到惊吓了,来,母亲身边。”
说完,安抚我,轻轻抱着我。
我这爹不疼娘不爱的人,心头莫名感到温暖。
起码,在这一刻,她是真在意我的感受。
……吟芳院我躺在床上,用手捂住双眼,可细缝中仍有余光透过。
才一天,便知道了那么多信息,入宫,魏家千金,赵姨娘……也不知未来,我一个人是否能够承担下来。
迷茫,睡觉,睡着了就不用想乱七八糟的糟心事了。
情风阁“气死我,仗着当家主母的身份处处压我一头,我总要找着机会反击。”
赵姨娘捂着脸,被抽了几巴掌,红肿且发青。
“您好歹身受侯爷宠爱,自有侯爷为您做主。”
侍女为主子擦拭脸庞。
“也对,不过侯爷向来不管家务事,都是主母***持着。”
赵姨娘皱眉头,被药水***的脸肿疼。
“姨娘,来日方长。”
“也是,那大***倒是好拿捏多。”
书房侍卫禀报今日府上发生的事。
侯爷仍看着书,“赵姨娘被打,是否去看望。
“侍卫道。
他头都没抬,冷冷道:“不必。”
皇宫延英殿整座大殿内,只有一处角落亮起明灯。
月亮越过枝头,天色越来越暗沉,明灯也越来越亮。
皇帝正处理政务,穿着明***的龙袍,长着一张俊气的脸,剑眉星目,此时却露出不耐烦的神情,一手捧着奏章,一手百无聊赖的撑着头。
官员们联名上奏,大运河的事,各地都在哭穷,调不出人手。
自登基以来开始修建,几年过去,毫无进展可言。
身边的贴身***,动作勤快的摆好吃食。
一碗绿豆冰沙,一盏枸杞燕窝。
“怎么会有两份。”
帝王放下手中的奏折,不改愁容之色。
“回陛下,前一份是皇后娘娘派人送来的,另一份则是贵妃的。”
皇帝拿起绿豆冰沙便往嘴里送,***识趣的拿走燕窝退下。
“等等。”
***被召回,一脸茫然。
“安排好朕去民间探访的事,记住不要惊扰前朝后宫。”
***冒着汗离开,什么陛下要私***间,这是什么事啊,也不敢问。
“子衿去库房拿几幅字画,我要临摹。”
子衿转身离开。
“青青,过来帮我研墨。”
其他奴仆都被我迁去外间。
“青青,府中可还有其他姨娘和姐妹。”
“除去赵姨娘和所出的***,还有徐姨娘和另一位***。”
“没有了。”
青青点头。
“之前怎么从未提起过府中还有其他姐妹,我在病中除了家人外,也没有他人探视。
首到遇见赵姨娘,我才有所知。”
青青凑在我的耳边:“后院尊卑分明,没有侯爷的允许是不准姨娘和庶出的***探望您的。”
“那母亲呢。”
“主母自然赞同,您在病中,需要静养,不必让他人来打扰。”
“母亲是这么说的。”
我看着她的眼睛。
“是。”
青青不卑不亢回答。
看来这里,等级秩序分明。
庶出的子女连号都排不上,怪着一首叫我大***,原以为府中只有我和哥哥两个子女,是我想的太简单了。
不过,前几日赵姨娘被打,父亲没说什么,也没去探望,莫非真的不理家事,还是任由……妻妾斗争。
“青青怎么去这么久还没回来,不如你去看看。”
我抬头看着她的神情,她没说话,在犹豫。
“你说吧,我不会责怪你的。”
我语气温声,却不娇作。
坐吧。
轻青推辞。
“等会,我们要说很长的话,累着你,还有谁伺候我。”
青青才落座。
“其实,奴婢也觉得子衿姐姐不对劲,以前还好,自***病后,好像越发贫乏。”
“每每有空余的时间总去找侯爷贴身侍卫。”
莫非她想巴结父亲好爬床……别太离谱额,或许是我想多了。
“那么你知道他们说了些什么。”
“不清楚,奴婢只是碰巧瞧见过。”
“他们来往频繁吗?”
“前些日子还好,大概三西天一次。
自***病后,估计一天一次。”
不是一般有问题,是很有问题,父亲给了她多少好处,她是想得到什么。
我:“……”这么多破糟心事,没完没了是吧。
子衿回来了,抱着一堆书画。
和她离开时一样,该洒扫的,擦拭的,人人都在忙。
甚至青青还在为我磨墨。
我执笔抄着孔子集。
我放下笔,斜视她。
不屑和轻蔑蔓上眼底。
“去哪了,这么迟才回来。”
子衿面不改色,“奴婢见***研墨,便在库房找字帖,费了些时间,所以回来晚了。”
的确是各种风格各异的字帖,找全是需要费不少时间。
我面色瞬间化作平静,拍她的手:“我这是关心你,出去了这么久,怕你出了什么意外。”
子衿没有低着头,像任人欺负的绵羊。
我便知道是问不出什么,也罢,不急一时。
“你刚刚可看出有什么不妥?”
我问。
“没什么不同。”
青青摇头。
“你不觉得她头上戴那支簪子很奇怪吗。”
“簪子……”青青思索着。
“看起来很普通,成色却是上等的,不是侍女用的品级。”
“你觉不觉得好像在那里见过。”
我就想遇到她。
“是,赵姨娘。”
青青语调沉重。
我满眼赞同,这孩子很有眼力,好好培养兴许以后派上用场。
“前几日,赵姨娘不停理发髻,那支玛瑙镶嵌红宝石的簪子便在我眼前晃来晃去。
应是新得的。
与其说那两支簪子是一对,倒不如说前者是赝品,而后者比珍珠还真。”
“比珍珠还真,有这么真吗?”
我有点无语,下意识把广告给飙出来了。
“只是现在不知道,那支簪子是父亲给的,还是赵姨娘。”
“***打算接下来如何”青青调皮的挑眉。
我示意让她靠近一点:“不告诉你。”
“哎呀,大***,我的好***。”
“哥,听说父亲去了魏家,就连母亲也去了,是不是打算上门提亲呀!”
我看着书,我无意提起一嘴。
“咳 ……咳咳咳”毅文喝着茶,都从嘴角流出来了,侍女给递帕子。
“哥哥见过***,那这位***长什么样子,好不好看,有我好看吗?”
我喋喋不休的问着。
肉眼可见耳根子都红了。
“妹妹,空会嘲笑我,也不照照镜子看看自己,有哪位公子愿意娶你啊。”
看来,入宫的事确确实实是父亲一个人决定的,紧瞒着家中所有的人。
再次公布怕是成了板上钉钉的事。
“不过,你喜欢魏家***吗?”
我眼珠一转。
“她到底怎么样?”
我凑近询问。
“她……”哥哥陷入沉思。
“有点骄纵,但容貌为上乘,能与百花争艳。”
“这话说的,好像比***妹好看一千倍一万倍的感觉。”
我话锋一转:“此事父亲如何看?”
“这我可不知,下个月魏县长会来。”
“魏家千金呢?”
“也许吧。”
哥哥说话犹犹豫豫。
看来两家联姻十拿九稳了。
“青青,外头的人怎么在晃来晃去的。”
我烦躁的翻着书。
“明日,魏家会上门拜访。”
青青说,一边为我收拾书案,大多数都是诗书和史记为主。
我真害怕别人明明是嘲笑和讽刺,却因为听不懂而他人耻笑。
特别是这个朝代,诗词歌赋逐渐流行,还是出身于书香门第。
“不是说下个月来吗?
母亲也没提过。”
“侯爷也是今日晨起才与下人说,魏家要来,要把府邸打扫的一尘不染。”
“母亲在何处?”
“在前院,正主持家务了,主母正想让大***前去。”
青青笑着说。
我来到前院,母亲正坐在大堂前,***了一群奴仆,正气凛然,一副当家作主的架子。
手底下的***气都不敢喘。
纷纷低着头听训导。
“今***们无论如何都得打起十二分精神,一定要把整个侯府打扫的一尘不染。
但凡我发现偷懒者,打盹者,违规者,一律按家规杖责三十。
平日我在府中,自是……”我在身后默默站着,被气势震撼到,重视程度不是一般的高。
各位有福了,小女先告退。
我进屋休息,看见桌上有几本书。
翻开一看,原来是账本。
里面有府中大大小小的开支详细,微小到从主子到下人每日所用的蜡烛,灯芯,事无巨细。
这不正好吗,我就是学会计的,专业对口了。
我要来纸笔墨,开始做账。
古代人太落后,连复式记账都没有。
这应该是“月计岁会”后,“西柱子清册”,书上也没说叫啥名字,manby吧。
我做账做到一半,忽然记起,古代人好像没有会计科目,会计账户的概念啊!
我看向我写的一堆乱七八糟的东西,银行存款、固定资产、累计折旧……这些……有翻译器吗?
破罐子破摔,咬咬牙便过去了。
夜晚,母亲拿着我写的账目:“这账写的没问题,只是这主营业务收入,其他业务收入,投资收益,营业外收入,主营业务成本,其他业务成本……是什么劳什子?”
母亲的不可置信都能乐极生悲,像吃了九转回魂丹,举止失常。
我:百口莫辩,我是冤枉的——书房侯侯爷和魏老爷坐在棋盘前,黑子白子纵横交错的摆放着,两人相对而坐,还有相对的茶杯。
每个茶杯,茶水通过反射作用,清澈见底的茶水,能无比清晰的看清自己的脸,却也映射两幅面孔,一张人前,另一张在人后,谁也看不清彼此。
只能看清在谈笑风生的自己。
明明是对立的姿态,不同的立场,却妄想着得到求同存异的局面。
双方都想以最小的代价换取对方最大的利益,可叹的是,同是布局者,沦为局中人。
侯侯爷看着步步紧逼的白子,看了许久才放下一子,一时难分胜负。
“亲家对这门亲事如何看。”
魏家侯侯爷千挑万选选定的,祖上是前朝刺史兼任节度使,长江一带,威望极高,京中更是有高人指点,一时只手遮天。
而侯家只是长江一带的盐铁贩商,除了金银财宝,便是一无是处的诗书。
彼此都很满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