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我是什么很贱的人吗?
想到这里,我语气平静地开口嘲讽:“贺声远难道是什么巨婴吗?
他的生活就这样离不开你,不如你们俩一起过得了。”
难得傅诗予没有对我发火,她只是皱了皱眉:“景川,别这样说话,你以前从来不会这样的。”
以前?
当狗当惯了,差一点都忘了自己也是一个人。
“你去吧,一会儿雨下大了就不好赶路了。”
傅诗予只是眼神复杂地看了我一眼,却也没有过多追究,头头也不回地离开了家。
傅诗予走后我也没闲着,打包收拾了关于自己所有的东西。
我在这个家的东西实在算不上多。
除了一些必需品之外,我只带走了有关岳母的一张照片。
因为我怕时间久了,就会忘记。
可令我没想到的是,第二天一早,傅诗予就回来了。
以往她每一次去贺声远那边,都会待好几天才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