观众席上有男人气呼呼地站出来, “你们大女人总觉得自己顶天立地的,可是你们眼里都看不到我们小男人和孩子,我们要的是爱是陪伴啊!”
女声不屑辩驳:“男人就是矫情,我们大女人哪个没有自己的事业,哪个成功女人天天小情小爱的?”
“就是,让你们带个孩子还委屈上了,生不会生,养还不会养,赘你们还不如赘男保姆呢!”
“这男的也忒差了,大赔钱货生个小赔钱货,给钱养着就不错了,还指望着我们精细供着呢?”
一贯大男子主义的周良渚什么时候被怼成这样,气得浑身颤抖话都说不利索了。
半晌,周良渚稳住了情绪,声音悲愤补充: “我实在气不过,在网上发帖,她竟然买了大量水军来网暴我,我被骂得崩溃抑郁,整宿整宿地睡不着觉!”
周良渚惨然一笑,问: “然而她对我的折磨还不止这些,你们知道酒瓶扎在身上的痛楚吗?”
周良渚伸出了手臂,露出交错肿胀的伤疤。
观众席沉默了。
男律师指着我愤愤大骂:“这是家暴!
罪不可恕!”
女社会学家眼神飘忽了一会,“晤,咱们女人喝多了酒难免冲动嘛~” 观众席上的男人纷纷挺身而出: “喝酒不是你们施暴的挡箭牌,我平日最讨厌家暴的女人了!”
“家暴的女人就是畜生,还在等什么,周先生,我们支持你!”
家暴的标签一旦被打上,都是被人厌恶嫉恨的对象,支持我的女声越来越少,几近湮没。
【198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