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丝毫不惧,让她看。
结果,她不由失笑,随后看了看我,脸上闪过一丝疑惑。
随即道歉:“不好意思,还真像,可是又有些不一样。”
我点头表示理解,紧跟着离开,拐弯时,我拍了她的照片传出去。
我不是孤身一人过来的,任何跟我生活有过交集的人,一旦出现,就必须查清楚。
当初我捉奸在床,周礼让她滚蛋,或许就是那个时候,她记住了我。
再次听见周礼这个名字,我的心里泛出一抹涟漪,随即挥退。
行动已经进行十年,即将结束,任何一个因素都会导致计划失败,我不能掉以轻心。
正式行动之前,我就做了微调,声音也做了处理,她能认得出来,才怪。
回到住处,我接到信息,那个女人只是过来探望病人的,她朋友在这住院,看背景,没有任何问题。
我松了一口气,最好没事,不然,我会亲自动手。
国家利益面前,没有任何人可以凌驾于这之上。
做完手术,我躺在床上休养一周。
没有人打扰,这一周居然是我最轻松的一周。
十年了,其实最难熬的并不是思念,而是无止境的孤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