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冬飞快地将东西拿来塞给了春兰。
春兰看了看账簿,又打开匣子看了看,脸色发青地开口询问:“夫人这是何意?”
我笑了笑,看一眼沉默不语的谢澈,亲手剥除心上的缕缕情丝。
我下定决心要与侯府做个了断,日后一干二净,不要有半分牵扯。
“我实在精力不足,难以打理府上中馈,还得麻烦春姑姑给老夫人说一说。
……至于那匣子中的借条,便一笔勾销了罢。”
春兰咬了咬牙,看了看账簿,发出一声惊呼:“账房中一点银子也没有了?”
说罢,怀疑地看向我。
看来是觉得我偷了油水。
我笑了笑:“姑姑若有疑惑,自可以自己清点一番。
府中早已入不敷出,这三年皆是我以自己的嫁妆补贴。”
这下春兰更为震惊,就连谢澈都惊讶地看向了我:“我的俸禄与赏赐呢?”
我笑了笑,没有多言。
忍冬便开始报数:“老夫人房中,每月需百年人参两株、燕窝五斛,及其余若干,支出百两有余。
表小姐房中,每月需金银首饰、绫罗绸缎等若干,支出不定,最少也需百两银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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