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搞清楚许安薄究竟是怎么样牵红线的,我开始格外关(gen)注(zong)他。
他是一名职业躺平家,哦不,社交名片上写着的是“自由职业者”。
白头闷头大睡,傍晚起床吃饭,然后关进书房与世隔绝,谁也不准进来。第二天给我做好早饭后开始睡大觉。
他究竟暗搓搓地在书房捣鼓些什么嗷?
半夜醒来,我走到书房前,努力撑开沉重的眼皮。房门下面露出一线淡光,偶尔传来一些怪声响。
我拧了拧门把手,门被反锁打不开。
凌晨三点,再过四个小时我要洗漱上班。如果不把握机会一探究竟,我迟早要被好奇心挠死。
不入虎穴焉得虎子?
我深吸一口气,紧闭双眼,直直地侧摔了下去。
“嘭!”一声沉重的闷响,我跌倒在地毯上。晕了半刻,我才有力气呼喊:“啊,老公救命!”
书房门立马打开,许安薄旋风般冲了出来。
“怎么摔地上了啊?”他一脸担心,小心翼翼地将我的上半身托起。
我不断惊呼“好痛”,眼睛越过他往后面瞟。
半敞着的房门,流泻着朦胧的暖光,露出落地书柜、书桌台灯,还有一台闪着荧光的笔记本。
我灵光一闪,搂住他的脖子,三分委屈七分酸楚地看着他说:“老公,我刚刚做噩梦了,出来喝水时头还好晕,不小心摔了一跤。”
“好痛,都有淤青了。”我哭诉。
许安薄把我抱到沙发上,半跪着检查我的伤势。这次我真是下血本,右手肘和两个膝盖都添了乌紫的淤肿。
“别哭别哭,我去拿医药箱。”他伸手擦了擦我的泪水,我抽噎着亲亲他的掌心。
等他离开后,我咬牙忍痛、一瘸一拐地进了他的书房。
电脑的屏幕还亮着,页面满是试题。滑动鼠标上下翻滚,发现这居然是一个名叫“月老执业资***”的题库。
我惊讶到合不上嘴巴。这玩意儿,还需要持证上岗?天庭要在走向现代化嘛?
脚步声靠近,我赶紧溜了出来,原样躺好。
“安安,我来了。”许安薄拎着药箱靠近,熟练地帮我喷药***。
就在我痛得直抽搐的时候,一个想法涌上心头。
“老公,”我抱住枕头,凄声问道,“如果我犯了个小小的错误,你会不会原谅我?”
许安薄分心看了我一眼,嘴角弯了弯说:“小错不要紧的,别紧张。”
有这句话我就放心了,我将抱枕放到腰后,借力撑起身子凑近他,小声说:“其实,我,我知道你是月老。我偷偷看了你的电脑......”
许安薄的眼睛在镜片背后微微睁大,有几秒钟愣愣地没说话。
不过我听到他在心底呐喊:“救命,我可以否认嘛?”
我赶紧抓住他的手臂,一脸崇拜地说:“老公,你好厉害呀,能嫁给你真好。”
他紧绷的身体松弛下来,嘴角牵起好看的弧线,竖起食指放在唇间,轻声说:“要替我保密哦。我现在不仅要配对姻缘,还有应付作弊器,现在做什么都有证书。”
“好呀。”我捧起他的脸,乖巧地说,“让我做你的小助理吧,老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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