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诀说,他站七皇子。
我笑着说,我懂了。
他以为我懂的是他的政治眼光,他的仕途布局,他未来的野心。
可他不知道,我懂的是——他从未站在我这边。
懂得越多,心便越冷。
于是,那天夜里,我终于不再做梦。
不再梦见洞房夜里他迟疑的背影,不再梦见小妾们笑盈盈地叫我“姐姐”,不再梦见他与别的女人耳鬓厮磨。
从此以后,沈婉再无软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