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声音还有些得意地说:“啊,还要敲门吗?
阿越哥说让我把这里当自己家一样。
不好意思啊,叶姐姐。”
我憋着火,下床请她出去。
走到门口,她突然向后倒去。
伴随一声“哎呀”,手里的汤顿时四散开来,将她的连衣裙浸湿一块。
地上还躺着好几块乌鸡肉。
这一幕,恰好被前来的傅司越撞见。
傅司越冷怒的眼神落在我身上,我脊背发凉。
他抱起聂明月,声音带着明显担忧:“明月,怎么回事?”
聂明月眼尾泛红,挤出来几滴泪,声音委屈:“我看叶姐姐想喝乌鸡汤,就给叶姐姐送一碗。
没想到叶姐姐不喜欢我,还推我。”
傅司越脸色愈发阴沉,冷冰冰地警告我:“叶云曦,你闹够了没有?”
情绪攒够了,自然就会爆发。
“傅司越,你要不要看看这是谁家?
一个婊子也敢到我头上蹦哒。”
傅司越听完一怔,说:“叶云曦,你变了,简直不可理喻!”
我心底冷笑。
我变了?
到底是谁变了?
曾经那个发誓说不会让我受委屈的男人去哪了?
7.整整一个星期,傅司越和他的白月光没有出现在我的视线内。
失联多年的钢琴老师突然给我打电话。
他得了癌症,所剩时日不久。
临行前唯一的愿望是希望我能去国外深造。
继承他的衣钵,继续弹琴。
我已经多年不弹琴,在生活的折磨中丧失了前行的动力。
我答应会去见他一面,至于能不能继续弹琴,我还没有想好。
我拿着银行卡去银行查账,着手准备出国费用。
界面上显示余额50万。
不可能,这张卡是我多年的积蓄,里面大概有350万。
300万不可能不翼而飞。
我去傅司越公司找他,那张银行卡被我狠狠甩到他的办公桌上,问:“我卡里的钱呢?
你转哪去了?”
傅司越面无表情,语气毫无波澜:“借给明月买房了。
”又是聂明月。
我双手张开撑在桌子上,弯腰靠近他。
眼睛带着我控制不住的怒意:“你给她买房用我的钱?
为什么不先和我商量?
傅司越,你有没有心?”
话间,我拽住他的衣领,眼睛直勾勾地盯着他。
傅司越扯开我的手,向后退了一步,说:“至于吗,我公司周转不出来,你先给她垫上。
我们两个是夫妻,谁的钱都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