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哥因为没看住我,被打了二十鞭,姨娘哭着让我去求情,我跑去那里吹了首唢呐给配乐。
眼见他臀部渗血,我立马拦住爹爹:“爹爹,快让阿立去叫人。”
二哥以为我让父亲的随从阿立唤大夫,心下甚慰,觉得没白疼我一场。
父亲丢了鞭子,不解问我:“叫阿立做什么?”
我吸溜一下口水,望着二哥泊泊流血的臀部:“二哥都流血了,快死了,叫阿立快开席!”
父亲……
二哥……
二哥成亲那会儿,我还特意学着嫡姐去送了件礼物,从南风馆里淘来的“八十一式秘籍”,头牌说,那是他们的镇馆之宝,一般不外传的。
洞房花烛夜,听闻二嫂把二哥踹了出来。
我端着盘杏花糕递给苦着脸蹲在门口当望妻石的二哥:“给,二哥,你不行啊。”
二哥垮着脸,恶狠狠咬了一口杏花糕:“谢谢阿俏的秘籍!”
我喜不自胜,从怀里摸出一摞的小册子:“二哥,都送你!”
第二日,听闻二嫂执着把银枪去挑了南风馆的大门,她是将军之女,武艺惊人。
后来我再偷摸着去南风馆,里头的美人们都见我怕的很,求我赶紧走。
头牌说:“小祖宗,求你赶紧回家去吧。”
我撒了把金叶子塞他手里,他像烫手一般推了回来。
嫡姐说的没错,男人心,海底针。
昨儿还叫我“小冤家,奴在这儿等着你。”
今天就叫我“小祖宗,赶紧走了。”
二嫂把我的秘密基地给荡平了,我甚是失落了断时间。
如今府里个个脸色沉沉,嫡姐一日三餐过来我那里点卯。
见我蹲在地上掏蚂蚁窝,就开始哭:“我可怜的阿俏……”
被我搅了十八代祖宗的是蚂蚁,我可怜啥?
娘亲说,太子瘸腿后,朝里不少支持他的官员改成了支持三皇子。
嫡姐的皇后,很有可能吹了。
我郁郁寡欢,那是不是意味着,我的美人夫婿也吹了?
我央着娘亲把南风馆里的头牌白长云给我纳进来做夫君。
娘亲抚着我的头,脸色戚戚:“那个玩意儿有什么好的。”
“长云长得好看!”
“要论好看,谁及得上太子?”嫡姐冷不丁插嘴。
太子更好看?我耳朵尖都竖起来了!
“那我要太子!”
娘亲不可思议的瞪大眼睛,半晌一拍大腿:“也不是不可!”
嫡姐惊叫:“不行,太子是个瘸腿,阿俏又是个傻子,万一被欺负了,那怎么办?”
“瘸子才好!瘸子就欺负不了阿俏了,阿俏犯错了跑的快,瘸子就抓不到她了!待太子烦了阿俏,我们再把阿俏接回来找个殷实人家嫁了,有我们国公府看护,谁敢爬她头上!”
嫡姐深思:“未尝不可……”
父亲原本不同意,可我闹着要美人太子,他只得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