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狗!张妈,晚上给阿黄做牛排和排骨汤!”
婆婆立马奖励道。
而阿黄似乎也意识到了什么,竟直接跑到徐欣欣身边撕咬起她的白裙子来。
“光天化日是谁呢?”
我看着宴煜难耐的样子故意问道。
“可能是哪个叫花子吧,还想你?我看是想你的钱!”
婆婆则不给分毫面子,朝着刚要动脚的宴煜说。
“妈,不是这样的!”
宴煜立马护着。
“啊!救命!阿宇,快救我!这条死狗!”
“死狗!放开欣欣!”
宴煜最终还是忍不住跑过去了。
可还没等迈出步子,就被婆婆一个勾脚绊倒,最后摔了个狗吃屎。
“逆子,阿黄论辈分还是你小叔呢,吃屎了吧你,说出这样大逆不道的话。”
我在旁边轻笑一声,眼睁睁看着宴煜跑过去将阿黄赶走扶起被吓倒在地的徐欣欣。
对他这样的行为说不上心疼,只能说是毫无感觉。
毕竟过日子是我婆媳两,他充其量就是个暖床的。
而且还不太行。
“阿姨,你怎么能这样说阿宇,还有,我这次回国不是为了阿宇的钱,是为了爱情!四年前我是不得已才放弃和阿宇的感情的,这次我回来就是要找回从前的我们!”
徐欣欣被宴煜扶起来,满脸委屈。
“呵!”
婆婆轻笑一声。
“四年前你不知道他是我儿子的时候,抛下他义无反顾和一个六十多岁的老男人出国了,现在知道他的身份就马不停蹄回国,可真是巧啊!怎么?是没伺候好那老男人被踹了,想找我家这个二货接盘?”
婆婆的三言两语就让宴煜想起了当初的屈辱,他一脸痛心地放开徐欣欣的胳膊走回我们身边。
“欣欣,我现在已经结婚了你还是走吧。”
“老公啊,你语气好像有些怜惜和不甘呢?”
我故意问道,婆婆立马炸毛。
“你贱不贱啊?家里的美娇妻放着不理,去吃外面的屎?”
婆婆使劲揪着宴煜的耳朵,耳根处隐隐约约似乎有血丝渗出来。
“阿姨,你不要这样对阿宇!我当初离开也是有隐情的,我不是那种贪慕虚荣的女人,否则我为什么会在国外呆四年才回来找阿宇?”
徐欣欣欲哭欲泣。
宴煜听到这话立马站不住了。
白月光的杀伤力可真是厉害,就连鲜艳的绿帽子都盖不住。
“好了好了,要开饭了,张妈你去倒倒垃圾,晦气!”
婆婆不给那个女人继续说下去的余地,直接和跟了她多年的张妈说道。
不愧是婆婆身边的人,只见张妈端着一盆脏水就破向门口站着的徐欣欣,紧接着就拿着拖把开始拖门口的大理石地板。
“啊!-”
徐欣欣显然没想到区区一个保姆竟敢如此对她,吓得大叫起来。
“看什么看?脏东西!”
“这...这水是什么,怎么有股味道?”
徐欣欣身上的白裙子湿透了,黑色的内衬衣服若隐若现,身上也漂浮着一股臭味。
“哦,是我洗臭袜子的水,辟邪!”
张妈淡淡说着,站在门口的徐欣欣立马抓狂。
“阿宇!你看看她,我都脏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