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送往医院后,白芊芊神色孤傲地拿起人流钳向我靠近。
“谢先生说为了让我了解到病人在术中的真实反应,此次手术不打***。”
“要是疼的话,谢先生让你忍着点。”
第一钳还没探进去,就因为生疏掉落在地。
她迅速捡起,甚至没有消毒就探进我的体内。
第二钳下去,她误夹到我的***壁。
第三钳更是扯断了一根小血管,鲜血瞬间染红无菌垫。
我疼到浑身颤抖,身体蜷缩起来时不小心打翻了手术台,钳子夹子掉落一地。
谢临苍瞬间就推开手术室的门冲进来,“怎么了?”
她呼吸都直委屈的发颤:
“我好心给你妻子做手术,她却砸了我的手术台!我是实习生,可也不能被这么羞辱!”
他心疼地看着只是踉跄一步的白芊芊,看向血泊中的我时,目光只余冰冷:
“禾夏,自己把钳子捡起来递给芊芊。”
“她要是不愿意给你做手术,你只会流血过多而死。”
我闻言,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拧了一把。
即便是眼睁睁看着我去死,也一定要我给他的情人低头认错,是吗?
我忍下屈辱和疼痛从手术床上爬下来,捡起钳子递给她:“是我错了。”
白芊芊冷哼一声:
“你们上流社会的人,难道不知道道歉要有态度,不知道鞠躬要90度吗?”
我死死咬住嘴里的肉,艰难地从手术台上爬下来,对着她把身体弯到极限:
“是我错了!可以了吗?”
她这才勉强点头。
不知道钳子又在我体内探了多少次,才终于将我的孩子拆碎夹出,装进了标本瓶中。
谢临苍揽着白芊芊出去后,我将小瓶子贴在心口,哭到彻底疲惫后给律师打去了电话。
“我爸妈在临死前让谢临苍签下的那份婚前合同上,是不是写着只要我开口提离婚,无论什么原因,谢家只能无条件服从?”
“是的禾总。”
我闭上眼,
“……帮我把这份合同即时生效,我的户口也彻底注销。”
“从今往后,我不想再看见谢临苍一眼。”
话音刚落,病房门却忽然被人推开。
“禾夏,你在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