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他们给的都不如公主妈给的多。
可是自从那次让阮之遥当众出丑后，她就再也没有开过口了。
我举着录像跟在她背后左右逗她，她就是再也不肯多说一个字。
哪怕把眼尾憋得通红也不张嘴。
我叹了口气：
“你是一分钱也不想让我挣到啊。
“好在我还有客户……”
说完我接起了新客户的电话。
她脚步顿住。
这个客户要的比较急，给我多加百分之二十的佣金。
大小姐一时半会没有说话的征兆，我扭头就奔向新客户。
身后传来阮之遥的声音。
我慌忙转头：“你说什么？”
她死死咬着下唇，眼尾微红的盯着我。
可是不论我再怎么问，她都没有再开口。
我刚要关了录像，她突然开口了。
是十分小声又十分清晰的：
“不准……”
我反手把录像发给公主妈：“打钱！”
她扭头就走。
我趁热打铁，冲上去继续***：
“宝宝你刚刚说什么？我没听清。
“再说一遍好不好？就像你昨晚床上掐着我的脖子让我说的。”
路人们投来惊愕的目光。
阮之遥加快了脚步。
“宝宝你不要走那么快！不然我今晚不让你在我怀里哭了！”
她险些摔倒。
大小姐何时经受过这般众目睽睽的目光炙烤。
见我还在举着录像喋喋不休，她气急之下居然想到了一个办法——
用嘴堵我。
这次我是真的歇菜了。
我说不出话来了。
哪怕她把我放开了我也哑巴了。
但是她说话了。
虽然还有些结巴：
“你……你在外面……也是这么……对她们说的吗？”
我缓缓举起摄像头：
“你不会是吃醋了吧？”
“别拍了！”
她按下摄像头：
“她们……她们给你多少钱？”
我张了张嘴，不知道该不该告诉她这个商业机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