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后,我见到儿子,看他被水泥浇灌,半张脸凝固在永恒的惊恐里。
我撕碎了精神诊断书,钢笔抵住院长大动脉,逼他签下出院单。
从今往后,我不做病人。
只做索命的厉鬼。
……
我站在育人路上,
仍然不能接受我懂事乖巧的儿子就被浇注在了里面。
老管家颤抖着递来一部手机,哽咽着说:
“夫人,这是少爷最后的视频,董保姆说老爷命人销毁所有记录,可我,我实在不忍心!”
我面色惨白的从管家手里接过手机。
视频里,儿子被四个保镖按在水泥坑中,他的右臂以诡异的角度扭曲着,显然已经被折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