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同意了?祝希,我没同意!”
“你永远都是这样!永远自说自话,说为我好,可谁TM要你为我好了?是我逼你的吗?”
易颂的声音因为激动而有些扭曲:
“连江琦都会问我一下累不累,给我杯水,可是你只会给我安排一个又一个的工作,我只是自己做主一次,你就....”
后面的话我已经听不清了。
耳边只剩下嗡嗡的耳鸣声。
极致的愤怒和悲凉之后,是一种近乎死亡的平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