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救我老公?呵,问问那_救我老公?呵,问问那根钢管

类别:短篇言情 作者:心跳字数:6484更新时间:2025-09-28 12:21

接到警察电话时,我正在逛商场,挑衣服。他说我老公出车祸了,

和他的新欢一起被钢管贯穿,生死一线。赶到现场,血腥味和铁锈味混在一起,

熏得我只想笑。警察一脸凝重地问我:“家属,情况紧急,我们先救哪个?

”我拨开额前乱发,冷笑一声:“啥?火葬还是土葬?

”警察愣住了……01警笛声尖锐地撕扯着城市的夜幕,像一把生锈的刀,

反复切割着我的耳膜。我赶到现场时,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幅荒诞又血腥的画卷。

一辆黑色的保时捷卡宴,以一种扭曲的姿态撞在路边的护栏上,车头几乎成了废铁。

一根粗壮的施工钢管,从破碎的前挡风玻璃蛮横地刺入,贯穿了驾驶座和副驾驶座。鲜血,

顺着钢管往下淌,在地上汇成一滩黏腻的暗红。我的丈夫,陆泽言,

那个在外人眼中对我体贴入微的模范丈夫,此刻正被钉在驾驶座上,脸色惨白如纸。他身边,

那个同样被贯穿的女人,是我认识了十年的好闺蜜,林菲菲。她脸上的妆哭花了,混着血污,

表情是来不及收敛的惊恐和不甘。空气里弥漫着血腥味、铁锈味和汽油味,

混杂成一种令人作呕的气息。我却只想笑。三天前,就是在这辆车里,

我亲手将那个红色的平安符挂在后视镜上。那是我特地去庙里求来的。陆泽言握着我的手,

眼神温柔得能溺死人。“晚晚,有你真好。”他说。而那时,他口袋里的手机屏幕正亮着,

上面是林菲菲发来的消息:“言哥哥,她怎么还不滚啊?我等不及要做你的陆太太了。

”我看到了,但我装作没看见。七年的婚姻,我像个傻子一样,为他铺路,为他牺牲,

为他洗手作羹汤,最后只换来一句“她怎么还不滚”。一个年轻的警察走到我面前,

表情凝重又带着一丝同情。“是苏晚女士吗?您是车主陆泽言的妻子?”我点点头,

目光越过他,再次投向那对被串在一起的狗男女。陆泽言的眼皮似乎动了动,

他的目光隔着血与玻璃的碎片,绝望地望向我,嘴唇翕动,像一条濒死的鱼。他在求救。

警察深吸一口气,艰难地开口:“苏晚女士,情况非常紧急。

钢管同时贯穿了两位伤者的重要脏器,消防部门正在准备切割,

但移动钢管可能会造成二次伤害,导致大出血。时间就是生命,我们……我们必须做出选择,

先全力抢救一个。您是家属,请问,我们先救哪个?”周围的空气仿佛凝固了。

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我身上,有警察的,有消防员的,有围观路人的。

他们大概在等一场撕心裂肺的哭喊,或者一个肝肠寸断的抉择。我拨开被风吹乱的额前碎发,

扯出一个冰冷的笑容。“啥?”我故意掏了掏耳朵,反问道:“你说什么?火葬还是土葬?

”警察彻底愣住了,他张着嘴,半天没说出话来。他身后的一个小警察倒吸一口凉气,

压低了声音跟同事议论:“这女人疯了吧?自己老公和闺蜜搞在一起,受**了?

”“太狠了,这简直是让他们去死啊。”我懒得理会这些闲言碎语。

我慢条斯理地从包里拿出手机,对着那惨烈的现场,找了个绝佳的角度,“咔嚓”一声,

拍了张照片。然后,我打开朋友圈,编辑,发送。配文只有两个字:“喜事。”就在这时,

一个尖利的女声由远及近:“我的儿啊!泽言!我的儿子!”我那打扮得珠光宝气的婆婆,

陆泽言的母亲,张牙舞爪地冲了过来。她一眼就看到了正在发朋友圈的我,

浑浊的眼睛里瞬间燃起怒火。“苏晚!你这个丧门星!克夫的**!我儿子都这样了,

你还有心情玩手机!看我不打死你!”她扬起那只戴着硕大玉镯的手,就要朝我的脸扇过来。

两名警察眼疾手快地拦住了她。她挣脱不开,便一**坐在地上,开始撒泼打滚,

拍着大腿哭天抢地。“天杀的啊!我陆家是造了什么孽,娶了你这么个恶毒的女人!

不下蛋的母鸡!现在还想咒我儿子死!你不得好死啊你!”咒骂声像脏水一样泼向我。

若是从前,我或许会为了陆泽言的面子,忍气吞声,甚至还会去扶她,安慰她。但现在,

我只觉得吵闹。我冷冷地看着她,声音不大,却清晰地传进在场每个人的耳朵里。“别急,

您儿子还没死透呢。不过也快了,毕竟消防员切割钢管也需要时间,您说是吧?

”婆婆的哭嚎声戛然而止,她像被掐住脖子的鸡,惊愕地看着我。刺耳的金属切割声响起,

火花四溅。消防员开始作业了。我收起手机,最后看了一眼那对在死亡线上挣扎的男女,

转身对最开始问话的警察说:“我是他们公司的唯一持股人,公司还有个重要的会,

我先走了。有什么事,联系我的律师。”我留下一个决绝的背影,高跟鞋踩在柏油马路上,

发出清脆而冷漠的声响。身后,是婆婆更加疯狂的咒骂,和陆泽言眼中彻底熄灭的光。很好。

这只是个开始。02我没有去公司。所谓的会议,不过是我脱身的借口。

我驱车直奔市中心的CBD,在一栋顶级的写字楼下停稳。顾晏城的律师事务所在顶层。

推开那扇厚重的玻璃门,穿着职业套装的助理立刻迎了上来:“苏**,

顾律师已经在等您了。”顾晏城,我的大学学长,国内顶尖的商业法律师。也是这么多年来,

唯一一个提醒我要提防陆泽言的人。我曾以为他是出于嫉妒,毕竟他追过我。现在想来,

我才是那个被猪油蒙了心的傻子。顾晏城坐在宽大的办公桌后,见我进来,

起身给我倒了杯温水。“还好吗?”他的眼神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担忧。

“好得不能再好了。”我接过水杯,指尖的冰凉透过玻璃传到掌心,“他要的东西,

拿到了吗?”顾晏城点点头,将一叠文件推到我面前。

“陆泽言最近一直在接触一个叫‘王总’的人,准备用一份阴阳合同,

将你在‘晚星设计’的股权稀释到5%以下,再通过一系列复杂的资本操作,

将这些股份无偿转移到他个人控股的海外空壳公司名下。”“晚星设计”,

是我父亲留给我的公司,也是陆泽言发家的起点。七年前,他还是个一无所有的凤凰男,

是我力排众议,将公司的启动资金交给他,让他大展拳脚。三年前公司上市,他说,晚晚,

你太累了,以后退居二线,我来为你遮风挡雨。我信了。我放弃了自己热爱的建筑设计事业,

心甘情愿地做他背后的女人。原来,他所谓的遮风挡雨,是想把我辛苦打下的江山,

连根拔起,占为己有。“车祸发生时,”顾晏城的声音将我从冰冷的回忆中拉回,

“他正载着林菲菲,去见那个‘王总’,准备签最后的协议。”真是讽刺。一场车祸,

不仅没能让他得偿所愿,反而将他自己送上了绝路。“他们的情况怎么样了?”我平静地问。

顾晏城推了推金丝边眼镜:“消息传得很快。两人都救活了。林菲菲重伤,

半张脸几乎全毁了。陆泽言……下半身瘫痪,后半辈子都要在轮椅上过了。”瘫痪?

我端着水杯的手,微微一顿。这可比死了有趣多了。我站起身:“走吧,

去医院看看我们的‘大功臣’。”医院的VIP病房外,婆婆正坐在走廊的长椅上抹眼泪。

看到我,她像是看到了仇人,一跃而起,指着我的鼻子骂道:“你还敢来!你这个扫把星!

要不是你,我儿子怎么会出这种事!你滚!这里不欢迎你!”我懒得跟她废话,

直接从包里拿出顾晏城早已准备好的律师函,递到她面前。“这位女士,

你对我的人身攻击和诽谤,我的律师已经全部录音取证。如果你再骚扰我,我将立刻起诉你。

另外,这家医院的VIP病房费用,是我付的。你如果想让你儿子继续住在这里,

最好对我客气一点。”婆婆看着那封白纸黑字的律师函,嚣张的气焰瞬间矮了半截。

她大概没想过,那个一向对她逆来顺受的儿媳妇,会变得如此强硬。我推开病房的门。

陆泽言躺在病床上,身上插满了各种管子,脸色灰败,曾经意气风发的青年才俊,

如今像个破败的木偶。看到我,他浑浊的眼睛里竟然挤出几滴眼泪,喉咙里发出嗬嗬的气声。

“晚……晚晚……救……救我……”他的声音微弱,却充满了乞求。我笑了,

笑意却未达眼底。我走到床边,俯下身,凑到他耳边,用只有我们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

轻声细语。“救你?陆泽言,你是不是忘了?”“七年前,你穿着廉价的白衬衫,

站在我父亲面前,信誓旦旦地说会爱我一辈子。我爸才把‘晚星’的启动资金给你。

”“三年前,公司上市庆功宴,你当着所有人的面,让我辞职回家,说要养我,

为我遮风挡雨。”“昨天,你准备卷走我的一切,和我最好的闺蜜双宿双飞。”“你猜,

我今天来是做什么的?”陆泽言的瞳孔猛地收缩,眼中闪过一丝浓重的恐惧。我直起身,

从包里拿出那支小巧的录音笔,按下了播放键。“……那个蠢女人,还真以为我爱她?

要不是看在她爸留下的公司,我碰都懒得碰她一下……”是陆泽言的声音,

充满了不屑与嘲讽。“言哥哥,你别这么说嘛,苏晚对你还是挺好的。

”林菲菲娇滴滴的声音响起。“好?她就是个木头美人,在床上跟死鱼一样!

哪有你这么有情趣?菲菲,等我把公司弄到手,就把她一脚踹了,到时候,

整个‘晚星’都是我们的!”“那……她要是不肯离婚呢?”“不肯?

那就想办法让她‘意外’消失好了。反正她无父无母,也没什么亲人,死了都没人知道。

”录音笔里,传来两人肆无忌惮的笑声。我关掉录音,病房里死一般寂静。

陆泽言的身体在剧烈地颤抖,监护仪上的心率曲线疯狂跳动,发出刺耳的警报声。我微笑着,

伸手按掉了警报。“别怕,我不会让你这么快死的。”“游戏,才刚刚开始。

”03离开陆泽言的病房,我直接去了楼上林菲菲的病房。真是巧,他们住在同一家医院,

同一栋楼。隔着病房门的玻璃,我看到林菲菲的母亲正在给她喂汤。

她半边脸都缠着厚厚的纱布,露出的另一半脸颊苍白浮肿,曾经那张引以为傲的漂亮脸蛋,

如今只剩下狰狞。看到我,她立刻像受惊的兔子,眼泪簌簌地掉了下来。

“晚晚……你来了……你听我解释,不是你想的那样,都是陆泽言,是他逼我的,

他说他早就跟你没感情了,是他一直纠缠我……”她哭得梨花带雨,楚楚可怜,

一如既往地擅长扮演受害者。要是以前,我或许真的会心软,会相信她的鬼话。毕竟,

我们是睡在一个寝室,分享过所有秘密的闺蜜啊。我打断她拙劣的表演。“省省吧,林菲菲。

我们认识十年了,你撅什么**,我都知道你想拉什么屎。”我从包里抽出一张照片,

甩在她面前的被子上。照片上,她和陆泽言在某个海岛的酒店里赤身裸体地纠缠在一起,

笑得一脸得意。“这是你上周用匿名号码发给我的彩信,忘了?”我淡淡地开口,

“想**我,让我主动离婚,你好名正言顺地当陆太太?算盘打得不错。

”林菲菲脸上的血色瞬间褪尽,煞白一片。伪装被撕破,她索性也不装了,

眼神变得怨毒而狰狞。“苏晚!你凭什么!”她嘶吼起来,“你凭什么拥有一切!

你不过就是投了个好胎!有个有钱的爹!你有什么了不起的?陆泽言爱的根本不是你,

他爱的是我!”“对,我就是投了个好胎。”我冷笑一声,居高临下地看着她,“而你,

处心积虑,赔上了自己的脸,最后得到了什么?”我俯下身,凑近她那张只剩下一半的脸。

“哦,对了,忘了告诉你。陆泽言瘫了,以后吃喝拉撒都得在床上。而你,

连引以为傲的脸都保不住了。你们俩,还真是天生一对。”林菲菲被我的话**得浑身发抖,

她想扑过来打我,却牵动了伤口,疼得龇牙咧嘴。她母亲护女心切,

冲上来想推我:“你这个恶毒的女人!我们菲菲都被你害成这样了,你还来说风凉话!

”我后退一步,避开她的手,眼神冰冷。“我害她?你最好问问你的好女儿,

到底是谁想害谁。还有,管好你的嘴,否则,我不介意多送一张律师函。”说完,

我不再看她们母女那副丑陋的嘴脸,转身离开。刚走出医院大门,手机就响了。

是负责车祸案的陈警官。“苏女士,有点新情况想跟你说一下。”陈警官的声音很严肃,

“我们对事故车辆进行了技术鉴定,发现刹车系统有被……人为破坏的痕迹。”我的心,

猛地一沉。“所以,这不是一场意外?”“目前来看,是的。这很可能是一起蓄意谋杀案。

”陈警官顿了顿,语气变得有些微妙,“苏女士,据我们了解,

您是陆泽言先生公司的最大股东,也是他最主要的财产继承人。从动机上来说,

您是最大的受益者……”我明白了。我成了警方的怀疑对象。我深吸一口气,

强迫自己冷静下来。“陈警官,我明白你的意思。我会全力配合警方的调查。

但我希望你们也查一下,陆泽言和林菲菲最近在商业上有很多纠纷,

他们准备联手坑害一位生意伙伴,会不会是仇家报复?”我提供了一些线索,挂断了电话。

站在医院门口的车流旁,晚风吹得我有些冷。一个可怕的猜想,在我脑海中疯狂滋长。

刹车被人动了手脚。目标,真的是陆泽言吗?还是……我立刻给顾晏城打电话。“晏城,

帮我个忙。动用你所有的关系,帮我调取车祸路段的所有监控,

以及陆泽言当天的全部行踪记录,越详细越好!”半小时后,顾晏城的电话打了回来,

声音里带着压抑不住的惊骇。“晚晚,我查到了。陆泽言那天开的车,

是你名下的那辆白色保时捷。而他自己的那辆黑色卡宴,停在公司的地库里。

根据你公寓楼下的监控显示,那天早上,本来该开那辆白色保时捷出门的人……是你。

”电话那头,是死一般的沉寂。我握着手机的手,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一股寒意,

从脚底直冲天灵盖,让我浑身冰冷,毛骨悚然。原来,他们不只是想夺走我的财产。

他们是想让我死。04陆泽言倒下了,公司里那些牛鬼蛇神便都冒了出来。公司的副总,

一个叫张志刚的男人,是陆泽言一手提拔起来的亲信。他趁着陆泽言重伤,立刻发难,

以“董事长重伤无法履职,公司不可一日无主”为由,召开了紧急股东大会。目的很明确,

罢免陆泽言,然后推举自己上位。会议室里,烟雾缭绕,气氛紧张。以张志刚为首的一群人,

显然已经串通一气。他们都以为我只是个挂名的股东,一个不懂经营,只会画图纸的设计师,

一个被丈夫圈养在家的金丝雀。“苏董,”张志刚皮笑肉不笑地看着我,

故意把“董”字咬得很重,“您也知道,公司现在这个情况,群龙无首,

外面多少项目等着我们决策。陆总现在这样……我们总得为公司的前途着想啊。

”另一个股东附和道:“是啊,苏董,您平时也不怎么管公司的事,可能不太了解。

现在公司资金链紧张,好几个大项目都停摆了,再没人主持大局,我们都要喝西北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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