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隐晦的鄙夷目光落在我身上。
卓凝雪无力地指着门外：“滚啊，让你们滚听不见吗？”
姜旭之只是凉凉一笑，语气中满是漫不经心。
“凝雪，你想清楚了，我要是走了——”
他走到倒在床上抽搐的卓母身边，握住了她呼吸机的管子。
监护仪再次发出更加刺耳的警报声。
只是没有姜旭之的首肯，没有人敢踏进这个病房。
有人在惊呼，却没人敢阻止。
卓凝雪眸中的神色变了又变。
从震惊到痛苦，再到麻木。
众人看着这个从前被姜旭之宠成香江第一名媛的女人，膝盖一软，在父亲和母亲绝望又不舍的目光中朝我跪了下来。
“谢小姐，对不起。”
“我不该误解你的好意，不该骂你，不该拿粥泼你。”
“请你原谅我。”
她朝我弯下了自己的脊梁。
也是向姜旭之服了软。
姜旭之满意了，表情也柔和起来。
“凝雪，我说过了，你乖乖的，我们还能好好过日子。”
“瑜儿很乖，也很善解人意，听说你妈进医院主动提出过来看望。”
“她不会威胁你的地位。”
姜旭之看似温柔的抚慰像是巴掌一样甩在卓凝雪的脸上。
但她只能低着头，没有反抗的余地。
因为她现在有的一切都是姜旭之给的。
就像姜旭之掐在她母亲呼吸管上的手。
不低头，母亲就会死。
自这一天起，卓凝雪认清现实，如姜旭之所愿，彻底温顺起来。
她顺从姜旭之提出的一切要求。
全盘接受我的所有像钝刀子割肉一般的挑衅。
小说《追求新鲜感》 第3章 试读结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