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段时间陆以尧来医院的次数比前一年还要多,并且没有一次找过她。看着他和简宜婷走的越来越近,林清羽已经没有办法再自己骗自己。这天下了班,林清羽坐在床上等陆以尧。...
这段时间陆以尧来医院的次数比前一年还要多,并且没有一次找过她。
看着他和简宜婷走的越来越近,林清羽已经没有办法再自己骗自己。
这天下了班,林清羽坐在床上等陆以尧。
陆以尧回来时,已经是半夜12点。
见林清羽还没睡,陆以尧一边解军装的纽扣,一边开口:“这么晚还不睡?”
橘黄色的灯光有些昏暗,照在陆以尧的脸上,看着比往常要更加柔和一些。
“我想和你聊聊简宜婷……”
陆以尧停下解衣服的动作,转身将餐桌边的椅子拖到床边坐下:“你想说什么?”
“这些天你们接触的太频繁,这样对你风评不好。”
“我才是你正儿八经的对象不是吗?我希望你们能减少不必要的接触。”
林清羽不奢求陆以尧和简宜婷打死不相往来,只是希望他们能保持他们该保持的距离。
“林清羽,我和她只是正常的接触。”
陆以尧一脸坦然,丝毫没有意识到他和简宜婷的接触已经超越了普通的医患关系。
林清羽不死心,继续劝说道:“你受伤了可以直接来找我,我也是战地医院的医生。”
陆以尧盯着她,没有说话,神情冷漠。
又是这样冷漠不理睬,好像她所有的情绪都打在一团棉花上,无奈又软绵。
最后,这场谈话还是不了了之。这一晚,林清羽睡得并不安稳。
她总是不停地梦到陆以尧和她分手,和简宜婷出双入对,重修旧好。
梦中泪水打湿了枕头,胸腔更像是被一只大手紧紧攥住,痛的不能呼吸。
直到家属院里的公鸡在打鸣了,林清羽才从这场反复的噩梦中惊醒。
摸着身边一片冰凉,忍不住想——昨晚他去哪里了?是去找简宜婷了吗?
这样的念头就像春天的草一样疯狂生长。
战地医院。
林清羽主动申请整理登记往年的病例档案,只有让自己忙起来,才会暂时的不去想。
晌午,林清羽刚登记好一沓档案,锁上门,准备去食堂。
简宜婷却走过来。
“和以尧在一起,很麻烦吧?”
她笑着,随手拿过一本她刚整理的档案资料翻开,闲聊般开口。
“以尧就像是一个小老头一样,明明年纪不大却古板的要死。”
“不过他有时也是浪漫的,会领我去国营饭店吃饭,还会亲自给我挑雪花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