澧朝每三年便会举办一次祭祀大典,以此祈求上天佑国佑民。 因为秦绍礼的存在,往年的祭司都是孟思卿。 可今年却变成了孟妱阳—— 皇帝前几日才带回宫的那个私生女。 孟思卿不敢相信:“为什么是她?”...
澧朝每三年便会举办一次祭祀大典,以此祈求上天佑国佑民。
因为秦绍礼的存在,往年的祭司都是孟思卿。
可今年却变成了孟妱阳——
皇帝前几日才带回宫的那个私生女。
孟思卿不敢相信:“为什么是她?”
从孟妱阳回宫以来,就一直跟自己不对付。
宫女回:“这是九千岁的意思。”
秦绍礼?
孟思卿愕然失色,秦绍礼……为何要弃自己,选孟妱阳?
她呆愣的坐在原地,一颗心不断下沉,越来越冷。
以往只要是秦绍礼的话,孟思卿从不违逆,从不为缘由。
可这一次,她却想问个明白。
“备车,本宫要去见九千岁!”
半个时辰后。
孟思卿下了马车,直直冲进了秦府。
秦府众人皆知秦绍礼对她的偏爱,一时无人敢拦。
她寻到秦绍礼的房间,推门闯入。
映入眼中的画面,却让她霎时僵在了原地。
只见孟妱阳,这个真正的皇族公主,竟像昨日的她一般,软身窝在秦绍礼怀中。
身上繁琐的宫装半褪,香肩半露。
孟妱阳葱白的手指捻着剥好皮的紫葡萄,举到了秦绍礼嘴边。
而秦绍礼,没有拒绝。 孟思卿从听闻祭典换人后就一直勉强维持的冷静,一哄而散。
“你们在干什么……”
她从来不知道,自己的嗓音可以如此沙哑。
屋内的两人动作一顿,孟妱阳率先转过头,笑得得意又挑衅。
“姐姐不是看到了吗?我在伺候九千岁啊。”
涩意像毒一样侵蚀着五脏六腑,孟思卿只觉得唇舌都泛着血腥气。
她望着秦绍礼:“九千岁……”
秦绍礼扫了她一眼,挂着佛串的手轻轻拍了拍孟妱阳:“你先出去。”
孟妱阳不情愿,可对上他那双冷眸,只能起身离开。
擦肩而过时,还重重撞了孟思卿一下。
孟思卿没心思跟她计较,她望着秦绍礼,抬起似灌了铅的双腿踏进了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