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我已经解决了。”
“以后，你可以一心一意，好好钻研画画了。”
那瞬间，我的大脑一片空白。
我什么也不敢想，推开他慌乱地冲了出去。
我跑到学校，四处寻找白城安的身影。
他一个比较好的哥们告诉我，刚放学那会儿，我爸来到了学校，逢人便问，我最近和谁走得比较近。
有人说出了白城安的名字。
我爸就去找白城安了。
我磨了磨牙，尖锐的声音让周围人感到恐惧，下意识远离我。
“能给白城安打了电话吗？”
最后，我在医院见到了他。
他好像失了魂，一直呆呆看着天花板。
见我过去，他抬起打了石膏的右手，木然道：
“江春，我好像不能画画了。”
“啊？”
我想起爸回家时，手中带血的棍棒。
想起白城安，说他关于画画的梦想时，眼中炙热的光。
我颤抖着走到他跟前，想触碰，却又不敢。
张开嘴，很艰难地从齿间挤出沙哑的声音：
“城......城安，对不起，对不起.......”
“我会为你***的，我一定会......”
“还有大黄，我都记着呢。我会咬死那个男人，我会亲口咬死那个男人......”
我不能报警。
我怕那个疯子出来后，会报复白城安。
我把他害成这样，不能再害他了。
对，对......
我只能杀了那个男人，这样才是最保险的，才是一了百了。
而且我等不下去了。
即便不够强壮，牙齿不够锋利，我也不能再等了。
我怕再熬下去，真的会疯。
11.
当我像个没有灵智的孤魂野鬼，踉踉跄跄地要回去***时。
白城安抓住了我。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