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率两千精兵,骑上重金买来的汗血马,又在马蹄上裹上白布,夜行无声。
已过夜半,突厥举军欢庆后是一片寂静。
一个个巡察士兵在夜色中了无声息地倒下。
等到终于有人惊呼“不好,有敌袭”时,我已手持带血的鸳鸯双剑,立于可汗账中。
哲布转醒,残余的醉意在看到我时已散了大半。
他仓皇低头,堪堪躲过我挥去的右剑。
“***小贼。”
我在边塞多年,自然精通突厥语。
又是双剑劈下。
“狗贼还是想想你的遗言吧!”
哲布拿刀抵挡。
玄铁造就的重剑势如破竹,斩断了哲布手中刀。
他知刀身有异,“怎么会……”我狞笑道。
“那要问问你的儿子摩多了,今日婚宴,本是摩多为你备下的葬礼。”
哲布宠信侧妃幼子,意欲变更储位,引得摩多不满,我不过稍加引诱,他便同意合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