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疑惑的看着他,不明白他到底在发什么气。
以前我也这也这样干过,他说:“我是跟你谈恋爱了,不是坐牢,求你给我一点自由,我快喘不过气来了。”
现在我不管他,他又质问我没有管他,我彻底不知道他想要什么了。
但我没有搬出以前的事情,只是淡淡的回应:“你和朋友聚会,我老打电话算怎么回事啊,你和夏栀他们都是朋友,我能有什么好不放心的。”
江弛眼底闪过不可思议,或许他震惊我竟然会这样好声好气的提起夏栀。
他随即闪过了然,看着我解释道:“那条朋友圈只是一个纪念,没有其他任何的意思,你别多想了。”
我摇了摇头想要说话,江弛却说:“那是什么?还是说你觉得我不该去夏栀生日会?她和我都十年的交情了,我们只是短暂的在一起过,现在就是纯好朋友,好朋友过生日,我于情于理都该去。”
我理解的看着江弛:“我都知道的,这么晚了,你快回房间休息吧。”
江弛沉默了。
他紧盯的看着我,像是要确认我是不是真的没有生气。
半晌,他没有从我的脸上找到答案。
他伸手想要环住我的腰,却被我无声无息的躲开了。
我淡淡的说道:“你睡主卧还是次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