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晏洲你听不懂我说话吗?!我说不治了!”
我和靳晏洲结婚后,和他吵过很多架,无一例外都是宁溪。
而靳晏洲也无一例外都会回怼回来。
可这次,他却是颤抖着***,眼底满是惶恐不安。
他摇头,说:
“老婆,求你了。”
“求你活着。”
我愣住,不解地歪头问他:
“靳晏洲,你不恨我了?”
靳晏洲又像是被人凭空扇了一耳光一样,似笑非笑地捂住脸,浑身止不住颤抖。
他带着哭腔回我:
“不恨......我没有恨过你......”
可我还是趁着夜色,拔掉针头逃出了医院。
我才不信靳晏洲的话。
我回到家,收拾好了简单的行李。
我的时间不多了。
我想赶紧去世界看看。
可我在去机场的路上,被靳晏洲找到了。
他开着他的卡宴,格外狼狈地挡在了我打得车前面。
吓得司机大喊:
“***你欠他钱了?!”
我扯开嘴角轻笑:
“嗯,算是吧。”
靳晏洲的衣服没换,只是一贯打理得体的发型乱成一团。
他眼下青黑,双眼里满是***。
看见我的瞬间,他似乎松了口气。
“老婆——”
他大步跑过来,轻轻将我搂进怀里,好像我是什么易碎的珍贵物品。
我推开他,眼里满是不解和厌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