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栏杆边上，稍稍好了一点，他用对讲机向上面汇报：“他们都死了……”
汇报完成，他瘫坐在栏杆旁。
太可怕了，这么多的尸体，他还没见过。
他抽抽噎噎的哭了起来，就像个孩子，他不想哭，但是却无法控制。
他感觉自己瘫痪了。
血流加速，血液好像受了指挥一样全都往上冲，他的全身肌肉紧绷着。
海风继续在吹，好像比刚才更强劲。
对讲机里传来同事的呼叫，他颤抖着双手，拿起对讲机，有些虚弱的说道：“我没事。”
再次艰难的站起身，可以看到五六辆闪着警灯的车子开近了。
他强自镇静，然后翻过栏杆，上了云梯。
到了地上，黄成问他：“上面什么情况？”
杨凡摇摇头，“全死了。”
他心中的惊恐还在，这会儿他突然感觉后颈的寒毛好像起来了。他伸手过去，轻轻抚顺，就像安抚女友那只小猫。
他一直没有注意到，自己上船的那一刻，心里就好像有了一个影子。
他推开同事，向远处走去。
那边有几个人，正在车头上摆弄电脑，还有人在打电话。
“我们必须要仔细，认真的检查，才能向外面公布消息，才能宣布安全警戒，没有人希望得到一场乌龙。”
“我们连目前面对的是什么都不知道……如果，按响了警铃，把外滩的消防员都***起来，那等于让整个魔都都陷入惊慌。”
“搞不好，他们都在装死，引诱我们靠近，等媒体都聚拢过来。”
“查一下邮轮上的人，对，每一个人都查一遍，从头好好查，连他们的别名、曾用名也别放过。”
“对，这艘邮轮从意大利那不勒斯出发，一周前停靠在印度那瓦西瓦，船上有乘客加上船员一共1862人。”
“这是典型的战术，先制造不安，吸引人过来，然后发动他们的阴谋。”
“如果是这样，那我们现在应该早就死了。”
声音不时的出现，几分钟之后，他们不安的面面相觑，然后看向杨凡。
一个人说：“我们先把救援车辆撤远一点，对了，你就是那个刚刚登船的***？”
杨凡没有理会对方的话语，往前一步，“是我。”
对方问：“那都看到了什么。”
杨凡整理一下心情，“上面全是死人。”
“什么？怎么死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