刻意避让的下人和早熄的烛火让我这一路畅通无阻,不是我运气好,是阿爹阿娘他们允许我再任性一回。
回房后我赶走了所有伺候的人,熄灭了房间的灯火。
从前我怕黑,现在我怕他觉得亮,不敢来看我。
只是我等啊等,他始终没有来。
借着月光,我看着手里有些变形的荷包,粗糙的针脚绣着一只不像样的白鹤,这是我刚学女红时绣的,他从石头猜到鸭子再从鸭子猜到大白鹅,我的脸黑了又红红了又黑。
打开里面是红绳绑着两缕头发,一缕是我的,一缕是他的。
结发为夫妻,恩爱两不疑,在你心里我们已经是夫妻了吗?
好巧,在我心里也是。
那夜,我放声大哭,连日来的悲怮压得我喘不过气来,呕了一口鲜血,昏睡了数日。
(二)我和楚映的婚约随着他的死结束,两家大人心照不宣地退了庚帖,我又成了尚书府里待字闺中的***。
阿娘多虑了,扶家的女儿不愁嫁的。
提亲的人来了一波又一波,李家的公子不思进取,孙家的儿郎弱不禁风,张家的少爷眠花宿柳,王家的哥儿沉闷无趣……挑来拣去,没有一个满意的。
未曾想一道圣旨,我被指给了礼王江怀瑾。
哪里由得我不想嫁呢?
我是楚映的未婚妻,也是阿爹阿***女儿,我有我要走的一生。
继续阅读请关注公众号《春季书香
》回复书号【53867】