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蓝绳是曾经我上山一拜一叩求来的一对,一条红色的,一条蓝色的,曾经我满怀期待的让安然戴,她却只是不耐烦的扔到一边,冷冷道。
我从来不戴这些东西,幼稚。
可我分明在大学时期,看到傅斯彦将自己运动手环送给安然,她戴了好几年,洗澡的时候都不曾脱下,直到他们分手后,手环断了,为此安然还伤心了很久。
傅斯彦是安然的例外,是偏爱,傅斯彦可以无时无刻任意妄为,不必如我般小心翼翼。
我早该知道的,不然也不会像现在一般,就连死了,都得不到安然的一句挂念。
安然的视线放在了那条蓝绳上,久久挪不开视线,直到我的尸体被推到远离了她的视线中。
然然,怎么了?
傅斯彦也意识到了安然的走神,一句话让安然回过神来。
我无比希望安然能够认出我来,这样至少能够证明我在法庭上说的话是真的。
安然回过头,只是淡淡的说了一句。
没什么,可能是我认错了,沈岸那种祸害,怎么会死呢?
我不禁苦笑出声,是啊,我怎么会死呢?
可我明明已经死了。
如他们所愿。
傅斯彦愣了一瞬,显然有些不开心了,却还是垂下眸,泫然欲泣。
【5797】