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嘴捂得严严实实,额头布上细细密密的汗珠,马尾也不知在什么时候散开,凌乱地和我的头发缠在一起。
在雪松啪地抖落身上的积雪后,他抱着我,抵着我的背,我和他挤在小小的榻上,以无比亲密的姿势相互取暖,我再也忍不住,忍着浑身的不适从榻上下来,双腿酸软,我险些摔倒在地上。
而李鹤溪清明起来,支着脑袋,闲闲地看我,“怎么?现在摆出这副样子给我看,是要我给你立一个贞节牌坊吗?”
我捂着嘴,抑制着翻涌的吐意,胡乱穿上衣服,想要走远,结果方踏出门口就扶着墙吐了一地。
李鹤溪只穿着里衣,随手披了条披风,在我身后冷冷地说,“你可别死了,不然,你的小丫鬟也活不下去。”
随后他就关上了门。
寒风刺骨,雪打在脸上都像是针扎一样,我回到房间时,身体已经僵硬,小冬按我的吩咐,给我准备好了热水,我浑身浸在温热的的水里,僵硬的肌骨一点一点恢复,膝盖上的刺痛却越发清晰,我咬着牙,努力去忽视那股痛楚,心尖却也痛了起来,不待我自己流眼泪,小冬就已经哭哭啼啼起来,又开始骂起她刚夸过的姑爷不知道疼人。
丫头这么一闹,倒让我哭笑不得,我让她去准备吃食,整个人没进水里,感受着四面而来的水压和逐渐袭来的窒息感,我在水底一动不动,水面也渐渐平静,只有铺开的头发还在浮动。
脑海里又开始莫名其妙出现很多记忆,也是这样一个冬天,我因为在过程中叫出了声,李鹤溪当即抽身离去,踢翻了炭火盆,留我一人在寒冷房间抱膝取暖,如同枯尸一般,看着炭火只剩下余烬。
那个晚上我差点死了,在烧了三四天之后,才逐渐有活过来的迹象,李鹤溪对我也好了很多,我却知道,他是怕“我”死了,他再也找不到和宋妍如那么像的人。
“小姐!”
小冬的尖叫让我回神,我从水底露出头,无奈地看着她。
她爱哭又爱说,现在就一本正经地哭着和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