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近拍卖会，我的好几个忠实粉丝突然集体消失，任凭冯明怎么联系也联系不上。
冯明急的团团转，说好的大主顾，说没就没了。
秦珍珍红着眼眶问我：“老公，画卖不出去该怎么办呀？”
转头又对冯明嗔怪道：“冯明，你老师把那么重要的工作交给你，你怎么就弄砸了呢？”
冯明看着我，语气十分内疚，却藏不住其中的轻蔑：“离拍卖会开始还有两周，老师名气那么大，总有办法解决。”
看着余额为0的***，我微微一笑：“没事，明星卫视约了我明天访谈，几个大V也会跟进，会有一波不小的宣传效果。”
“有几个老板也联系我了，我把***给你。”
我拿出纸张，写下几串号码交给冯明。
然后握紧秦珍珍的手，关切道：“老婆不要担心，到时候画款直接打进你的***。”
“我的都是你的。”
秦珍珍与冯明对视一眼，满意地笑了。
我跟着他们一起笑。
他们笑我太愚蠢。
我笑他们太天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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