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不对劲,傅子言立马换了副口气:“雪宁,你误会了,这件事我怎么会忘呢?
你多想了,后天我一定准时到。”
或许是出于心虚,傅子言还补充了一句:“去的时候给你买最喜欢的甜点。”
听着他的满腔温柔,我突然开口追问。
“你记得昨天我给你发信息了吗?”
发言被突然打断,傅子言愣了片刻,一言不发。
我叹了口气,抿了抿嘴说道:“算了,当我没问。”
傅子言费力地回想了半天,说了句:“事情太多,一时间忘记回了,你有事可以直接吩咐。”
我冷冷地回了句:“没事。
你忙吧。”
我听见电话那头的顾清清一直在催促傅子言,说饭局要开始了。
傅子言轻声回了句:“好”,便急匆匆地挂断了电话。
手术那天早上,我一直在病房等到七点半,也联系不上傅子言。
我只好让张妈给我签了字。
在***的作用下我昏迷了半天才醒来,从头到尾傅子言没有给我回过一通电话。
我的心瞬间沉到冰底,强行仰头四十五度不让眼泪流下。
我刷到了早上八点,顾清清发了一条最新的动态。
“只是做早餐时手指切破了一点皮,我的哥哥吓得非要带我去医院包扎。”
“原计划去爬山的行程也取消了,他跟我说等伤好了休息一周带我去马代潜水。”
“救命,他直接给我又派了一个阿姨过来,说我的手一周内不能碰水。
我真是被宠成了小公主。”
我阴沉着脸点开了图片,顾清清的手指只是微微破皮渗了点血,看得出傅子言在一旁满脸的焦急。
我一直在医院等了五天,直到出院,也没见到傅子言的人影。
我将孩子打掉了。
5.出院后地午后,傅子言才带着一脸疲惫回了家,嘴里还在哼唱着歌曲。
显然,昨夜他过的十分开心。
我和傅子言在一起这么多年,还没见过他在我面前唱过歌。
我冷着脸盯着他看。
还没说话,傅子言就一屁股坐在了沙发上冲我喊道:你怎么回事?
现在怎么一点眼力见也没有?
我的换洗衣服呢?”
“快点拿过来,我要取冲个澡休息一会,好累!”
听着傅子言一如既往地颐指气使的态度,我讥讽得想笑,却没有力气扯开嘴角。
傅子言有洁癖,每次回家都要从上到下更换衣物。
他也要求我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