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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醒来时被师父劈头盖脸骂了一顿,她要把我逐出聪明人行列。
可我想说,我只是心脉亏损,但每次出任务前都会服下暂愈百毒的丹药。
它虽无力让我百毒不侵,但却能保证我中毒之后不丢性命,等我醒来时过了月圆夜,再用蛇毒解体内余毒便好了……
师父不听,骂我太拼,一天天使不完的牛劲。
我虚弱地挨骂,还不忘犯上打断师父念经:
“可是师父,我所中之毒需莽山蓝血蛇毒去解,但它只认我为主,其他人不可近身,更不能取毒……你昨日用什么治好我的?”
师父骂得唾沫星子都喷我脸上:
“老娘把那破蛇宰成八段搅成泥给你灌嘴里的!!”
我:“……”
我的被褥动了动,身边钻出一只圆圆的小蛇脑袋。
小蛇听不懂处以极刑的诅咒,只晓得跟主人一条心,凑近我的指尖顺着盘上来,呆呆朝我吐信子,不让我一个人挨骂。
我同它对视,默念阿弥陀佛,再摸摸它,把它拢进掌心,不让它听见坏话。
师父:“……”
在老娘面前上演什么主仆情深?这种劫后余生的温情是在阴阳谁?
我环顾四周,问:
“他呢?”
师父掰回一城,阴阳怪气道:“谁呢?”
“你的负心汉好徒弟。”
“……”师父故作不知,随口说,“不知道,可能以为你要昏迷个十天半月,趁机重新笼络太子了也说不定。”
我脸色蓦地阴沉。
“哎不是,”师父立马解释道,“我乱说的!他在东房……何况就算他要做什么,如今也是同你统一战线,你不至于一脸要除之后快的表情吧!”
我却不甚客气:“谁也不能担保他无此打算,何况既然他把我送到这里,如今我醒来却不见他,我可没法笃定他不是在同赵二谋划什么……”
“……”师父摇头,“师门之谊岌岌可危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