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一会儿，我们就都被带到了警察局。
负责审讯我的女警官几次三番险些失控。
她攥紧拳头，耐着性子：
“李秀妍，你家老二的卷宗我看过了，死的那么惨！
我也是个做***，你怎么能看着杀了你女儿的凶手无罪释放！
“你还丧心病狂的给他请讼棍！那么多好律师没打过你请的一个讼棍，啊？！”
她的手指在桌上敲的砰砰响。
我却温柔的笑着：“警官，我女儿真的是失足掉下去的。”
另一位男警官忍不住了：
“什么失足能让一个女孩子变成那样！你还是不是个当妈的！”
我转头看向审讯室外。
那里，舒舒正观察着我。
我一笑：
“但是我还有一个女儿呢。”
两位警员以为自己听错了：“你什么意思？”
“我还有一个，还能让秦亮杀死。”
秦亮，就是杀死我二女儿的凶手。
“你！”
女警实在受不了了。
她似乎忘了审讯原则，直接上前给了我一巴掌。
我摔倒在地，她犹嫌不解气，一把将我拽住：
“你配当妈妈吗？啊？那两个孩子我们做了鉴定，都是你和你丈夫的崽，你们两个都疯了吗！”
当另一巴掌即将落下来的时候，男警官急忙将她拉住。
也是这一瞬间，我的袖子已经在拉扯中被推了上去。
胳膊在他们两人面前一览无遗。
女警官的巴掌僵住。
两个人怔愣片刻，对视了一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