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扯着娘的衣袖,眼巴巴地望着她,糯糯问道:“娘,这可咋办呀?” 娘心性善良,见他这般可怜,轻声叹道:“他遭此大难,又失了记忆,咱们便多照顾他些时日,等他痊愈再说罢。” 我懵懂地点点头,依从了娘的心意。
好在男人也是个实诚人,知晓是娘费力救他性命,心怀感恩,自此,便扎根在我们家中,没日没夜地忙碌起来。
每日天不亮,他便背着竹篓上山采药,归来后,又洗衣做饭,将家里操持得井井有条,悉心照料我和娘的生活起居。
日子久了,家中的重担仿若轻了许多,往昔的阴霾被他的热忱与勤劳渐渐驱散,生活也似被注入了一抹亮色,渐有了生气。
因他失忆,不知姓名,娘便唤他一声大哥,我亦乖巧地跟着叫叔叔。
叔叔为人极好,性子温和得如同春日暖阳,话语间满是宠溺,举手投足尽显关怀。每次从集市归来,除却购置生活必需品,但凡有余钱,总会变戏法似的掏出糖果,塞到我手心,那甜滋滋的滋味,仿若能驱散生活所有的苦涩。
一日,我扯着叔叔宽厚的大手,眼里满是期待,怯生生问道:“阿娘,你能不能让叔叔给我当爹爹呀,咱们以后一直在一起,不分开啦!”
娘闻言,本就秀丽的脸庞瞬间泛起红晕,仿若天边的云霞,愈发娇艳动人。
叔叔听了,爽朗的笑声瞬间在屋内响起,那笑声似有魔力,穿透破旧的茅屋,传至远方,久久回荡。
我娘生得貌美,在附近村落堪称翘楚,性子又是温柔似水、知书达理,加之还是叔叔的救命恩人,叔叔对娘,早已情愫暗生,倾心不已。
我满心欢喜,憧憬着若叔叔真成了爹爹,娘便能卸下生活的重担,不必再每日为生计奔波操劳,而我,也能摆脱 “有爹生,没爹养的野孩子” 这刺耳名号,拥有一个完整、温暖的家。
在我的一番撮合下,娘和叔叔的婚礼定在了三日后。
大婚前夕,叔叔仍闲不住,执意要上山采药,他笑意盈盈,眼里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