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人，在水里给我加点东西，不要让她舒服地睡着了！”
霍言琛让人抓来了几千条正在冬眠的蛇，拿火强迫它们苏醒，便全部扔到了水里。
这么多的蛇几乎填满了整个池塘，我头皮发麻地看着翻涌的池塘，有的甚至钻到了我的衣服里。
这些蛇都被拔了牙，但我还是忍不住害怕。
“救命！放我上去，霍言琛！”
我几乎崩溃地尖声哭喊，霍言琛与我一同长大，最是知道我怕蛇。
可现在他却用我最恐怖的东西击溃我的心理防线。
“我再问你一遍，我姐姐在哪？”
“她打给你的最后一通电话到底是什么？！”
我苍白着脸，在蛇堆里挣扎，嘴里回答着我重复了上千遍的话。
“我不能说。”
霍言琛咬紧牙关，“到现在了你还在嘴硬！”
他让人从我房间里找来了我藏在床底下的几百张画稿。
“这些都是你弟弟画的吧，可惜了。”
我瞪大眼睛，“你要干什么？”
“我要做什么你一会就知道了。”
霍言琛面无表情，直接引燃了这些纸张。
“不要！”
我眼睁睁看着所有画稿在我面前化成灰烬。
这些都是我弟弟忍着病痛为我画出来的。
他说，以后要是他不在了，这些东西可以陪着我。
可霍言琛连这一点念想都要给我毁掉。
他看着我在水里无能狂怒，嘴上挂着残忍的笑容。
“现在这一切都是你自找的，非要敬酒不吃吃罚酒。”
“我说过不是我杀死了你姐姐！你为什么不肯相信我！”
“我恨你！霍言琛，我恨你！”
我猛地吐出了口血。
意识消散前，我居然看到霍言琛慌乱地跳下水向我游来。
5.“晚晚，我是真的爱你，可为什么是你杀了我姐。”
“明明我们之前这么相爱，差点…差点我们就能结婚了。”
“你只要露出脆弱的表情，我就忍不住心疼你。”
“乔晚，我到底该拿你怎么办？”
一滴泪滴到了我的脸上，我仿佛听到了霍言琛的呓语。
我慢慢睁开了眼，看见霍言琛痛苦地抓住了我的手。
我通红着眼，哽咽开口，“你总说我杀了你姐姐，可我的动机是什么？”
他一怔，似乎也想不明白，明明我与她姐姐生前要好，有什么理由去害她。
更奇怪的是，他这几年更是想都没有想过，直接相信了这个事实。
“霍言琛，就算我杀了你姐姐，但我弟弟是无辜的。”
“看在我们从小一起长大的份上，求求你把他的尸体给我，让我把他下葬吧。”
他眸色一冷，“真是伶牙俐齿，我都忘了你之前是个律师了。”
“乔晚，你就是个贱人，杀我姐姐要什么理由！”
“你想要你弟弟下葬，我偏不要你如意！”
我突然一阵无力，“无所谓了，反正我也要死了。”
霍言琛却仿佛疯了，他双眼猩红地掐住我的脸逼我看他。
“你又想耍什么花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