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知道,下一秒裴砚凑在我的耳边,轻声细语:“你要是再不叫,我就杀了那些人。”
裴砚说的那些人,是从小一起伺候我的嬷嬷,对我笑嘻嘻的管家,还有年纪小每天都很活泼的下人和奴仆。
我跟他们情分深厚,怎么可能看着他们去死,所以这也成了裴砚的把柄。
要不然早在第一天,我就已经自尽了。
我咽下了苦涩地口水,嘴巴亲启:“汪…汪…汪汪。”
随即而来的就是裴砚大笑的声音,还有周遭不可置信、嘲讽地眼神。
现在轮到和我不对付的贵女了,我垂下眼,等着那人的惩罚。
一种瞬间的、短暂的响亮后,水杯被在摔碎在地上。
那个贵女站了起来,眯着眼睛看着裴砚:“有完没完,叫我们过来时为了折辱陆昭荧的吗?”
“我可没时间在这看你搞什么,你要闲得慌就去做善事。”
她甩着脸走了,那些人也紧接其后的告辞,裴砚黑着脸不知道在想什么。
忽然,我的脖子被人掐住,裴砚的脸逼近,“陆昭荧,你到了现在,还有人同情你,你的好友还挺多的啊?”
我被裴砚扔在床上,还没等我爬起来,高大的身子就把我压在身下。
“陆昭荧,跟仇人做这种事,会让你舒服吗?”
紧接着是痛,剧烈的痛,身体疼,心里也疼。
裴砚双手毫不留情的捏着我,粗喘着:“陆昭荧,后悔吗?后悔当初喜欢上我。”
我的眼角划过一滴泪,咬着嘴唇撇过头。
后悔吗?当然后悔,当初为什么在父亲询问我的时候,要说出那些话。
当初裴砚的父亲被我父亲查出书信,就连裴砚父亲都已经承认。
为了避免人心涣散,为了威慑敌人,我的父亲直接下令将裴砚的父亲的头颅砍下,挂在战场上。
战后,书信和裴砚的头颅八百里加急,送到了御前。
当时裴砚的母亲不相信自己的丈夫是叛徒,天天跪在上朝的路上。
直到把自己逼疯,裴砚也成了京城避讳的人。
我自幼跟着父亲在西北,战后跟着父亲班师回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