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宽野眉眼含笑,声音却阴恻恻的:“我记得你和靖珩表弟曾经有过一段,是吗?”
时有攸心脏一颤,低声道:“没有,当时年纪小不懂事,旁人胡乱开玩笑的,这么久不见,我都快忘了他长什么样子了!”
游宽野的黑眸紧紧的盯着她,看得时有攸放在身侧的手都不自觉攥紧。
不知道过了多久,就在时有攸感觉自己快要窒息时,游宽野眼里的冷凝散去,嘴角勾起。
“既然这样,今天祁家的晚宴,你和我一起去吧。”
时有攸一怔,随即敛出一个笑,温顺应声:“好。”
洗完澡出浴室时,游宽野在她身后,漠然提醒:“记得吃避孕药。”
“我记得的。”
时有攸从床头柜毫不犹豫地取出一粒塞进嘴里,就这么干咽了下去。
苦涩在嘴里蔓延开来,一直蔓延到心底深处,经久不散。
游宽野见状,这才满意地转身离开。
在他走后,林姨才抱着狗小心翼翼走进。
看着时有攸身上的青紫痕迹和地上的药盒,林姨心疼地皱眉:“事后避孕药吃多了伤身体,他自己不知道戴套吗……”
林姨是时有攸从时家带出来的,说话自然向着她。
时有攸将狗抱进自己怀里,轻轻摸了摸:“林姨,别说了,我不想听。”
林姨看着她苍白的脸,叹气道:“好,我不说了,我去给你弄点吃的。”
等到林姨离开,她才摊开紧握的另一只手,看着刚才游宽野对峙时掐破的手心。
白皙掌心渗出鲜红的血渍,那痛意直到此时才后知后觉传来。
游宽野不想她生下孩子,她又何尝想呢!
要不是因为游宽野出轨,堂姐时清棠赌气嫁给他父亲,游宽野又怎么会退而求其次,娶了和时清棠五分相似的她。
圈子里的人都说,时家两个女儿都是绝色,可时有攸却无比痛恨这张脸。
如果不是因为这张脸,她本可以和自己心爱的人结婚。
婚后,他守护人民,她守护两人的小家。
只要想起这些,时有攸便觉得钻心的痛。
小狗***让她回神。
她沉默了一会儿,低声道:“乐乐,他回来了,你想他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