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很好。”
程静雅强制自己不去想那么多的事。
“看来这里不适合向先生,他走了就走了吧,不过程家组训是真的吗?那我岂不是一直都不能跟静雅你结婚了?”唐西哲看着那张纸笑了笑,听不出什么意思,可他的眼眸又期待的看过来,好像在等程静雅做出什么行动。
程静雅忽然觉得喉咙干涩,面对着那样的目光很久,她还是错开看向管家。
“去找向致宴,他不可能想走就走。”
随后,她第一次没有管唐西哲,敷衍的跟他说话,“阿哲,你先回去吧,我明天再去接你。”
说完,她直接转身上楼,没有分给唐西哲一个眼神。
在她没看见的背后,唐西哲脸上的笑容一点点凝固,变成了疑惑和凝重,他在原地站了很久,还是在管家礼貌的催促下离开了别墅。
程静雅回到自己的房间,但还是无法逃离那种空虚和心慌的感觉,她打开房门,走到向致宴的房间,在进去的那一刻,她的瞳孔缩小。
空空如也,什么都没有。
不该是这样的,程静雅走进去,她记得向致宴的房间有很多东西才对,比如桌子上,应该有照片,比如柜子上,应该有礼物,比如床头,应该有…她的呼吸急促起来,脑袋一阵发痛,她到底忘了什么?她到底把什么弄丢了?她为什么会这么在乎向致宴?程静雅感到一股没由来的怒气,她走出房间猛地摔门,惊动了匆匆上来的管家。
“程总。”
管家低头。
“为什么向致宴的房间这么空?他当了这么久的丈夫,难道什么东西都没买吗?”程静雅烦躁的问着。
管家欲言又止,程静雅立刻察觉到了不对劲的地方,她皱着眉冷声。
“说实话。”
“是这样的程总,向先生一直节俭,自从您三年前在机场把他带回来结婚后,向先生的房间里基本上只有您送给他的东西,现在都不见了,应该是因为,向先生自己带走或者…销毁了。”
管家说得战战兢兢。
机场?我送他的礼物?程静雅的头又疼起来,她什么时候去过机场,她和向致宴不是毫无感情的联姻吗,她又怎么可能会送他东西,这些事她怎么一点印象都没有?程静雅头痛欲裂,她忍不住一只手按住了脑袋,视线阴郁地扫过管家。
“继续说!我跟向致宴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管家被吓了一跳,她下意识地开口。
“程总,您忘了吗?三年前向先生逃婚,您用枪指着自己,才把向先生追回来,然后您跟向先生就一直极为恩爱,所有人都知道向先生是您不要命也要得到的人,只是自从唐先生来了后…”管家后面的话没有说,但程静雅已经知道了。
自从唐西哲来了后,她就忘记了这一切。
她的头痛得快要晕过去,身子也撑不住跪倒在了地上,好像有什么莫名的力量在强制她忘记这一切,程静雅的额头满是汗水,她大口大口喘着气,撑在地上的手渐渐握紧成拳。
那些模糊的记忆全都有了合适的脸,是她在机场追回了向致宴,是她向他发誓,绝不会忘记这些,是她向他保证,不管发生什么,都不会被剧情所控制,是她亲口说,如果她真的不爱他了,那就亲手杀了她。
而如今,程静雅没有死,反而是向致宴,逃离了这一切,再也不要她了。
后知后觉地,她才觉得心痛,她竟然真的被剧情所控制,对向致宴做了那么多过分的事。
“程总,您没事吧?需要给您喊医生吗?”管家担心的问。
程静雅慢慢站起来,她英俊的脸上都是汗水,额上的发丝也被浸透。
“不用,用尽全部力量,去找向致宴,一定要查到阿宴现在在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