跪下求我?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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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编辑:清旖 类别:都市生活 状态:已完结 点击:2531 主角:林骁林竞林雪
  • 发表时间:2025-07-03 11:23 番茄著

名字是《跪下求我?晚了!》的是作家番茄的作品,讲述主角林骁林竞林雪的精彩故事,纯净无弹窗版阅读体验极佳,剧情简介如下: 医生的话很轻,却像无数根针扎进我的耳膜。「林**,诊断结果出来了。」「是胃癌,晚期。」我坐在医院冰冷的长椅上,手里捏着那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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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新章节(第1章 跪下求我?晚了!精选(8028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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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医生的话很轻,却像无数根针扎进我的耳膜。「林**,诊断结果出来了。」「是胃癌,

    晚期。」我坐在医院冰冷的长椅上,手里捏着那张薄薄的纸。白纸黑字,字字诛心。

    胃癌晚期。这四个字在我的脑海里反复盘旋,像一个恶毒的诅咒。我的人生,

    好像才刚刚开始,就要被画上句号。我下意识地掏出手机,手指颤抖着,

    拨出了我大哥林竞的号码。无人接听。我又拨给我二哥林墨。依旧是无人接听。

    最后是三哥林骁,电话响了很久,在我快要放弃时,终于被接通了。

    听筒里传来震耳欲聋的音乐和嘈杂的欢笑声,林骁不耐烦的声音刺了过来。「干什么?

    不知道我很忙吗?」我张了张嘴,喉咙干涩得发不出声音,那个「癌」字,

    沉重得我无法启齿。「有屁快放!」他的语气愈发恶劣。我深吸一口气,用尽全身力气,

    声音却细若蚊蚋:「哥,我……」「行了行了,没事别来烦我!」电话被他粗暴地挂断了。

    我握着手机,看着屏幕暗下去,空洞的眼神映在上面,陌生得不像自己。原来,死亡的宣判,

    也可以这样悄无声-息。我回到林家别墅时,里面灯火通明,人声鼎沸。

    空气里弥漫着香槟和蛋糕的甜香,水晶吊灯折射出璀璨的光,

    将每个人的脸上都映照出幸福的模样。我站在玄关,像一个误入别人世界的幽灵。今天,

    是我被认回林家的一周年。也是假千金林雪的二十二岁生日。显然,所有人都只记得后者。

    他们众星捧月般地围着林雪,她穿着一身洁白的长裙,像个不食人间烟火的公主。

    大哥林竞站在她身边,眼神里是我从未见过的温柔。

    他亲手为她戴上一条价值不菲的钻石项链,低声说:「小雪,生日快乐。」二哥林墨,

    那个忧郁的艺术家,也为她献上自己最新的画作,画里的少女眉眼弯弯,正是林雪的模样。

    三哥林骁,那个脾气火爆的顶流明星,更是夸张地推来一个巨大的礼物盒,

    引得林雪阵阵惊呼。没有人注意到我。我就像空气一样,站在这个被遗忘的角落,

    看着眼前刺目的幸福。一年前,我被从那个贫穷但温暖的小山村带回来,他们告诉我,

    我才是林家真正的千金。我曾以为,我终于有了家人。可这一年里,我融不进他们的世界。

    他们对我的客气、疏离,都像一堵无形的墙,将我隔绝在外。他们所有的爱和宠溺,

    都给了那个鸠占鹊巢的林雪。现在我懂了,我不是回家,只是换了一个地方寄人篱下。

    「许愿了许愿了!」在众人的起哄声中,林雪双手合十,在摇曳的烛光下闭上了眼睛。

    她的睫毛上挂着晶莹的泪珠,看起来楚楚可怜,我见犹怜。再次睁开眼时,她没有吹灭蜡烛,

    而是将目光投向了我。那目光穿过热闹的人群,精准地落在我身上,

    带着一种不容拒绝的恳求。「我的生日愿望……是希望姐姐可以救救我。」一句话,

    让全场瞬间安静下来。所有人的视线都聚焦在我身上,有利刃般的审视,有毫不掩饰的探究。

    我攥紧了口袋里的诊断书,那张纸的棱角硌得我手心生疼。林雪的眼泪恰到好处地滑落,

    她哽咽着,声音柔弱得仿佛随时会碎掉:「医生说……我得了急性白血病,急需骨髓移植。」

    「姐姐,我们做过配型,只有你……只有你是最合适的。」她一步步向我走来,眼中含泪,

    姿态卑微。「姐姐,求求你,把你的骨髓捐给我好不好?我还想活着……」

    她的话像一把淬了毒的匕首,精准地**我的心脏。白血病?多可笑。

    明明身患绝症、时日无多的人是我。她却用一个谎言,试图将我推向道德的审判台,

    让我万劫不复。我看着她表演,看着她那双看似纯良无害的眼睛深处,

    藏着一闪而过的得意与算计。原来,她不仅要抢走我的人生,

    还要夺走我活下去的最后一点可能。所有人的目光都像利剑一样刺向我,带着无声的压迫。

    我迎着他们的视线,从口袋里掏出那张被我捏得发皱的诊断书。「我不能捐。」

    我的声音不大,但在寂静的客厅里,却清晰地传到每个人耳中。「为什么不能?」

    三哥林骁第一个冲了过来,他一把抢过我手里的诊断书,看也不看就揉成一团,

    狠狠地摔在地上。「林晚!你还有没有良心!小雪都快要死了!」他猩红着双眼,

    像一头被激怒的野兽,仿佛我才是那个十恶不赦的罪人。「我……」我想解释,想告诉他们,

    我也病了,病得很重。可大哥林竞冰冷的声音打断了我。「林晚,林家养了你一年,

    这是你该还的。」他居高临下地看着我,眼神里没有半分温度,

    仿佛在看一个没有生命的物件。是啊,我欠林家的。欠他们把我从养父母身边带走,

    欠他们让我体会这一年的冷遇和忽视。二哥林墨也走了过来,

    他一向温柔的脸上此刻写满了痛心疾首:「小雪那么善良,她把你当成亲姐姐,

    你怎么能这么自私冷血?」善良?我看着被他们护在身后,哭得梨花带雨的林雪,

    心中只觉得荒唐。一个能面不改色地诅咒自己得绝症,只为陷害别人的人,

    他们竟然说她善良。「我再说一遍,」我抬起头,迎上他们审判的目光,一字一顿,「我,

    不,捐。」我的拒绝,彻底点燃了他们的怒火。「滚出去!」林骁指着我的鼻子骂道,

    「你这个养不熟的白眼狼!林家没有你这种冷血的女儿!」「我们林家,

    不需要一个见死不救的女儿。」大哥林竞下了最后的通牒。我看着他们,

    这三张曾让我无比渴望亲近的脸,此刻却只剩下狰狞和冷漠。原来,在他们心里,

    我从来就不是家人。我只是一个可以随时牺牲掉,用来偿还他们对林雪「亏欠」的工具。

    我被他们强行推出了别墅的大门。门在我身后「砰」的一声关上,

    隔绝了里面所有的温暖和光明。天空不知何时下起了瓢泼大雨,

    冰冷的雨水瞬间将我浇了个透湿。我狼狈地站在雨中,抬头望着那栋灯火辉煌的别墅。

    透过巨大的落地窗,我能看到里面的欢声笑语依旧。林雪被哥哥们围在中间,

    他们正柔声安慰着她,仿佛她才是那个受了天大委屈的人。而我,

    这个真正身患绝症、被亲人抛弃的人,却只能在门外,承受着这场无情的暴雨。

    雨水混着什么湿热的液体,从我脸颊滑落。我分不清是雨水还是泪水。

    胃部的绞痛一阵阵袭来,提醒着我所剩无几的生命。我曾经以为,

    血缘是这世界上最牢固的纽带。我曾以为,只要我足够努力,足够懂事,

    总有一天能换来他们的真心。原来,一切都只是我的一厢情愿。在他们心里,我这个真千金,

    甚至比不上一根头发。我心中最后一丝对亲情的期待,也在这场冰冷的雨夜里,

    被彻底浇灭了。我转过身,不再回头看那扇紧闭的大门。我一步一步,拖着沉重的身体,

    走进了无边的黑暗里。林家,从今往后,与我再无关系。那场将我灵魂都浇透的暴雨过后,

    我发了一场高烧。在意识的浮沉间,胃部的绞痛和骨子里的寒意交替折磨着我。

    我蜷缩在廉价旅馆的床上,汗水浸湿了单薄的被褥。偶尔清醒时,我会想起养父母。

    他们是那个小山村里最普通、最善良的农民。他们虽然贫穷,却给了我一个温暖的家,

    给了我他们所能给的一切。他们去年相继因病离世。临终前,还拉着我的手,

    让我一定要找到亲生父母,过上好日子。好日子。我望着天花板上斑驳的霉点,

    喉咙里发出一声干涩的笑。这就是他们期盼的好日子。烧退后,我用身上仅剩的钱,

    在城中村租了一间不见天日的屋子。房间很小,小到一张床、一张桌子就占满了所有空间。

    墙壁是灰黑色的,空气里永远飘着一股潮湿和霉味。这里和林家那座金碧辉煌的别墅,

    是两个世界。可对我而言,这里才更真实。我开始了第一次化疗。

    药物顺着输液管流进我的身体,带来的是天旋地ے۔的恶心和深入骨髓的疲惫。我趴在床边,

    吐得胆汁都快出来了,胃里空空如也,却依旧翻江倒海。

    我看着镜子里那个脸色蜡黄、头发开始脱落的自己,觉得无比陌生。

    为了支付下一次的化疗费用和房租,我必须出去找工作。我学历不高,身体又差,

    只能找一些体力活。餐厅服务员、超市收银员、发传单……只要能挣钱,我什么都做。

    就是在一次社区组织的义诊上,我遇到了顾言深。他穿着白大褂,戴着一副金丝眼镜,

    气质温润,眉眼干净。他正在给一位老婆婆量血压,声音温柔得像四月的春风。我只是路过,

    却被他叫住了。「你的脸色很差,」他看着我,目光里带着职业的审视,「过来让我看看。」

    我本能地想拒绝,身体却不听使唤地僵在原地。也许是他的眼神太过温和,

    也许是我独自挣扎得太久,太需要一丝暖意。我鬼使神差地坐了过去。

    他为我做了简单的检查,眉头越皱越紧。「你是不是……在接受治疗?」他问得小心翼翼。

    我点了点头,没有说话。他沉默片刻,递给我一张名片。「我是市医院肿瘤科的医生顾言深。

    这是我的私人电话,你如果有什么不舒服,或者需要帮助,可以随时联系我。」

    我接过那张薄薄的卡片,指尖触到他温热的皮肤,像被烫了一下,迅速收回。我看着他,

    低声说了一句「谢谢」。这是我被赶出林家后,第一次对人说出这两个字。

    为了尽快凑齐下一次的化疗费,我找了一份在高级餐厅做临时服务员的工作。薪水很高,

    但要求也苛刻。这家餐厅叫「云顶阁」,是A市最顶级的食府之一,

    出入的都是非富即贵的人物。我从没想过,会在这里再次遇到林骁。那天,

    他被一群人簇拥着走进来,穿着剪裁合体的名牌西装,头发梳理得一丝不苟,

    在璀璨的灯光下,他依旧是那个光芒万丈的大明星。我下意识地想躲,

    可整个餐厅的服务员都必须在大堂列队欢迎。我只能低下头,将自己缩在队伍的最后面,

    祈祷他不要看见我。然而,命运总喜欢开最恶劣的玩笑。他的脚步,在我面前停了下来。

    我感觉到一道锐利的视线落在我头顶,像要把我刺穿。我攥紧了托盘的边缘,

    指甲深深陷进肉里。「抬起头来。」他的声音冷得像冰。我无法违抗,只能缓缓抬起头,

    对上他那双充满厌恶和鄙夷的眼睛。他像是看到了什么脏东西,脸上露出夸张的嫌恶表情。

    「林晚?你怎么会在这里?」他身边的朋友也围了上来,兴致勃勃地打量着我。「骁哥,

    这谁啊?」林骁嗤笑一声,那笑声里满是毫不掩饰的恶意。

    「一个……被我们家赶出去的白眼狼。没想到离了林家,就只能干这种伺候人的**活儿。」

    周围响起一阵哄笑,那些目光像刀子一样,在我身上来回切割。我站在原地,没有动,

    也没有说话。我的身体因为化疗的副作用而虚弱,此刻却连一丝颤抖都没有。我的沉默,

    似乎更加激怒了他。「哑巴了?当初不是挺能说的吗?」他一步步向我逼近,眼神阴鸷,

    「看到我,连声『三哥』都不会叫了?」三哥?我看着他那张因为愤怒而扭曲的脸,

    心中一片荒芜。我没有哥哥。我的哥哥们,早在我被赶出家门的那天晚上,就已经死了。

    见我毫无反应,林骁彻底失去了耐心。他端起旁边桌子上的一碗汤,

    那是一碗刚刚端上来的松茸清汤,还冒着滚滚的热气。「看来不给你点教训,你是学不乖了。

    」他扬起手,滚烫的汤汁就那么当头朝我泼了下来。预想中的剧痛没有传来。

    一双手臂将我猛地拉开,一个高大的身影挡在了我的面前。是顾言深。

    滚烫的汤汁尽数泼在了他的手臂和后背上,昂贵的西装上立刻晕开一片狼藉的水渍。

    空气瞬间凝固。林骁显然也没料到会有人突然冲出来,他看着顾言深,愣住了。

    「**谁啊?敢管老子的闲事!」他很快反应过来,恼羞成怒地吼道。

    顾言深没有理会他的叫嚣,他转过身,眉头紧锁地看着我,温声问:「你没事吧?」

    我摇了摇头,目光却落在他被烫得通红的手臂上。那里已经迅速起了几个燎泡,

    看起来触目惊心。一股陌生的情绪在我心中翻涌,酸涩又滚烫。「你是她的病人?」

    林骁终于注意到了我身上那件不合身的服务员制服,和顾言深关切的态度,

    他像是捕捉到了什么关键信息,眼神里的嘲讽愈发浓重,「呵,我说呢,原来是傍上医生了。

    林晚,你可真有本事。」他的话像淬了毒的针,刺得我心脏一阵抽痛。一直以来,我都在忍。

    忍受病痛的折磨,忍受生活的困苦,忍受他们无情的抛弃。可这一刻,我不想再忍了。

    我从顾言深的身后走出来,平静地迎上林骁的视线。「林骁,」我开口,声音不大,

    却清晰地压过了周围的议论声,「你闹够了吗?」他大概没料到我会是这种反应,愣了一下,

    随即怒极反笑:「我闹?林晚,你搞清楚自己的身份!你现在就是个服务员!

    信不信我一句话就能让你滚蛋?」「我信。」我点了点头,脸上甚至泛起一抹极淡的笑意,

    那笑意却未达眼底,「毕竟,在你们眼里,我从来都不是林家人,

    只是一个可以随意丢弃的物件。」「你……」我没给他继续发作的机会,向前走了一步,

    靠近他,用只有我们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轻声说:「我只是好奇,你在这里作威作福,

    你的宝贝妹妹,现在怎么样了?」提到林雪,他的气焰明显弱了几分,

    但依旧嘴硬:「小雪好得很!用不着你这个毒妇关心!」「是吗?」我看着他,

    眼神里带着极致的嘲弄,「那她的白血病,治好了?找到合适的骨髓了?」

    我的话像一把钥匙,打开了他尘封的记忆。他脸上的表情瞬间变得复杂起来。

    我看着他眼中的动摇,继续往下说,声音冰冷得不带一丝温度:「林骁,

    你确定你的宝贝妹妹真的需要骨髓吗?」我顿了顿,欣赏着他骤然紧缩的瞳孔,然后,

    一字一顿地,将那把最锋利的刀子递到他面前。「别被人卖了,还开心地帮着数钱。」

    我的话,像一道惊雷,在他脑中炸开。林骁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他看着我,

    眼神里写满了震惊和不可置信,嘴唇翕动着,却一个字都说不出来。他不是蠢货。相反,

    他很精明。我的话里没有一句指控,却句句都在暗示他,他所坚信的一切,

    可能只是一个精心编织的谎言。「你……你***些什么!」他终于找回了自己的声音,

    却因为心虚而显得底气不足。餐厅经理早就闻讯赶来,他看到这剑拔弩张的一幕,

    吓得冷汗直流。他一边向林骁点头哈腰地道歉,一边狠狠地瞪着我:「还不快给林先生道歉!

    你被开除了!」我没有理会经理,只是静静地看着林骁。看着他那张英俊的脸上,

    交织着愤怒、怀疑和一丝连他自己都未曾察觉的恐慌。就在这时,

    顾言深冷静而强势的声音响了起来。「她是我的病人。」他脱下自己被弄脏的西装外套,

    露出里面整洁的白衬衫。他走到我身边,目光扫过林骁和餐厅经理,语气平淡,

    却带着不容抗拒的威严。「她今天身体不适,是我建议她出来走走。在这里发生的一切,

    我会负责。」他看向经理,「至于开除,

    我想贵餐厅应该也不希望因为无故辞退员工而惹上麻烦。」经理的脸色一阵青一阵白,

    他看看顾言深,又看看脸色阴晴不定的林骁,一时间不知如何是好。顾言深不再理会他们,

    他拉住我的手腕,触感温和而有力。「我们走。」我任由他拉着我,

    走出了那个令人窒息的地方。自始至终,我没有再看林骁一眼。我知道,那颗怀疑的种子,

    已经在他心里种下了。它会生根,会发芽,会慢慢长成一棵参天大树,

    直到彻底撑破他们用谎言构筑的美好世界。而这,仅仅只是一个开始。走出云顶阁,

    夜风带着凉意,吹散了我心头翻涌的燥热。顾言深拉着我的手腕,

    一直走到街角的药店才松开。他手臂上被烫伤的地方已经起了几个骇人的水泡,

    在灯光下泛着油亮的光。药剂师处理伤口时,他一声未吭,眉头却始终紧锁着。「对不起。」

    我站在一旁,声音低得像耳语。如果不是为了我,他不会受伤。他转过头看我,

    那双温润的眼睛里没有丝毫责备,反而带着安抚的力量。「你没有做错任何事。」他顿了顿,

    接过药剂师递来的药膏,轻声补充了一句,「林**,有时候,沉默不是软弱,

    而是对无知者最大的蔑视。」我怔怔地看着他,心底某处坚硬的冰层,

    似乎裂开了一道细微的缝隙。那之后过了两天,我再去医院做常规检查。

    顾言深帮我看完报告,神色有些微妙。他推了推鼻梁上的金丝眼镜,

    状似不经意地提起:「这两天,你们林氏集团的法务部,

    向我们医院咨询了一些关于急性白血病病历调取的手续。」我的心跳漏了一拍。

    「他们没说具体是为了谁,」顾言深看着我的眼睛,语气平静,

    「只说是例行的员工背景核查。但指名要查的是血液科。」我垂下眼帘,

    手指无意识地攥紧了衣角。是林骁回去说了什么吗?还是林竞,

    那个永远冷静、永远多疑的大哥,终于开始怀疑了?怀疑的种子一旦种下,便会疯狂滋长。

    我无法想象,当他们亲手揭开那个用爱与宠溺包裹的谎言时,会是怎样的表情。

    下一次化疗的反应比以往任何一次都来得猛烈。我趴在卫生间冰冷的瓷砖上,吐得天昏地暗,

    胃里像是有无数只手在疯狂搅动、撕扯。意识在清醒与昏沉之间来回摇摆,

    我甚至产生了幻觉,看见了养父母慈祥的脸。他们对我笑着,朝我招手,让我跟他们回家。

    是顾言深将我从那无边的黑暗里拉了回来。他不知何时来了我的出租屋,

    将虚脱的我抱回床上,又拧了热毛巾,一点点擦去我脸上的冷汗。「很难受?」他问,

    声音里带着克制的担忧。我虚弱地点了点头,连开口的力气都没有。就在这时,

    那扇薄薄的木门被人从外面粗暴地踹开。「砰」的一声巨响,震得我心脏都缩紧了。

    门口站着三个人。林竞,林墨,林骁。他们像是经历了一场风暴,个个衣衫凌乱,头发散乱,

    眼眶通红。与他们平日里光鲜亮丽的模样,判若两人。林竞的手里,死死地攥着一张纸,

    那正是我被赶出家门那晚,被林骁揉成一团,又被我捡回来的诊断书。

    他们的目光越过顾言深,直直地落在我身上。那目光里有震惊,有痛苦,有悔恨,

    还有一种我看不懂的、几乎要将我溺毙的绝望。他们看见了我苍白蜡黄的脸,

    看见了我因为化疗而变得稀疏的头发,看见了我身上那件因为消瘦而显得空空荡荡的病号服。

    这副被病痛折磨得不成人形的样子,与他们记忆中那个「健康却冷血」的我,

    小说《跪下求我?晚了!》 跪下求我?晚了!精选章节 试读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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