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周后，工作人员给我打电话，沈菲想见我。我本想拒绝，可她提到了恩师的名字。“其实，
我很嫉妒你。”“同样是李教授的学徒，我却样样不及你，只能借口身体不适中途退出。
”“教授什么都交给你，而你也能立刻融会贯通，学会一切。”沈菲在玻璃那头，
苦笑地看着我。听到她说这些，我有一瞬震惊，
但还是平静地问道：“这就是你同意和楚思明合作的原因？”她点头，而后又摇头。
“我只是不甘心……可我没想真的害死你……”当年，
微观剥离术的核心构想是我的恩师李书源教授耗尽半生心血的未竟之作。那时候，
我和沈菲都是李教授的同一届的学徒，可沈菲称身体不适，最终退出并转导师。但后来，
我们还是在一起了。直到投毒事件之前，我都以为她是真的热爱这个专业的。
“老师突发心梗去世后，你继承了老师所有的研究手稿和初始数据，我就在想，凭什么？
如果我坚持下去，是不是我也能成为神之手……”“不，你不会。”我打断她的话。
“医生的天职是救死扶伤，不是沽名钓誉，你的心和手都太脏了，不配继承老师的心血。
”沈菲眼眶红了，我起身就走，她在后面喊我。“楚砚洲！你真的爱过我吗？”我没有停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