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你高兴,哪怕你拿我泄气也是应该的……”
谢宴南刚走到门口,闻言冷哼一声:
“乔宁!我就知道你仗着自己是相府嫡女,在府里作威作福欺负柔儿。”
“你居然想要我给柔儿的东西!”
我眼皮一跳,连忙解释:“我没有。”
话音刚落,谢宴南就叫人打开箱子。
原本满当当的箱子竟然空了一大半!
我大惊失色,谢宴南借势叫人把所有聘礼箱子全部打开。
只见各个箱子内里大多空荡荡,仅余零星几个摆着三瓜两枣不值钱的玩意。
谢宴南气的破口大骂:
“乔宁!证据确凿你还想怎么狡辩!我谢家满当当的聘礼怎么一进门就全空了?!”
“这相府除了你,还有谁有这本事能在众人眼前偷梁换柱?!”
“我就知道你因为柔儿嫁的比你好心生嫉妒,故意陷害想让她丢脸!”
我呆在原地,听到他的质问才回过神来。
愤怒一下冲破头顶,我红着眼睛一字一句说道:
“我!没!有!”
谢宴南全然不信,讥讽的视线仿佛想将我整个人看透:
“你没有?那东西呢?”
我动了动唇,却说不出一个字。
东西是在相府丢的,但我确实不知其况。
乔柔瘪了瘪嘴,委屈啜泣:
“姐姐,你若喜欢光明正大的拿去便是,何必悄悄换了东西呢。”
她张嘴一哭,便将我定死在偷盗的耻辱柱上。
我看着他们一唱一和,气极反笑:
“我堂堂相府嫡女什么没见过,用得着贪你那点子东西?”
谢宴南心疼地将乔柔揽进怀里,不以为然:
“说不准你就是见不得柔儿好!我谢家聘礼样样都有登记,少了一件你都得赔!”
乔柔忙不迭的点头应和:
“姐姐,母亲为你备下那么多嫁妆,这些对你而言不过是小菜一碟。”
我被他们理所当然的无耻模样给气笑了。
不想多少,叫来下人正欲报官,谢宴南威胁的声音响起:
“这事若是闹大,你让旁人怎么看相府?”
“你若现在向柔儿道歉赔偿,我便既往不咎,到时候还可以纳你为妾。”
我被他的厚颜无耻给惊在原地,说不出一句话。
姗姗来迟的父亲听到他这番发言,气得浑身发抖。
“滚!我相府没有你这样的女婿!”
谢宴南却冷哼一声:
“我可没有这么不要脸的岳家!后日我便前来把柔儿带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