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地窗外的阳光斜斜地洒进来，照得茶几上的晴王葡萄晶莹剔透。
办公室里飘着现磨咖啡的香气，同事们正说笑着分食我带来的进口水果。
突然"哐当"一声巨响，郑志强踹开椅子冲过来，眼睛通红地指着我的鼻子："败家娘们！
我妈说娶媳妇就得会省钱！"我低头看了眼手机里"月度餐饮30000"的消费记录，
突然意识到——原来我花自己的钱，在某些人眼里竟是一种罪过。
且有些人还真是变态……1我捏起一颗晴王葡萄，
阳光透过落地窗在翠绿的果皮上折射出钻石般的光泽。办公室里的同事们发出小小的惊叹声，
这种日本进口的葡萄每颗单价都够买一杯奶茶。"虞总监又带好东西来了！
"实习生小林眼睛发亮地凑过来。我笑着把水果盒推向办公区中央："大家随便吃，
我刚从久光超市买的。"盒子里除了晴王，还有红得发亮的美国草莓和泰国山竹，
这一盒顶普通白领半天的工资。正当大家客气地分食时，
角落里传来椅子猛烈摩擦地面的声音。"败家娘们！"整个办公区瞬间安静，
所有人的动作都凝固了。郑志强站在他的工位前，脸色涨得通红，手指直直指着我。
"我妈说娶媳妇就得会省钱！"他的声音因为激动而扭曲，"你这种女人谁敢要？
"我差点被嘴里的草莓噎住，第一反应是这人是不是疯了。"郑志强，"我放下水果叉，
声音冷得像冰，"你脑子被门夹了？"他像头被激怒的公牛冲过来，办公桌之间的过道太窄，
他撞翻了两把椅子。"我看看你这些破水果多少钱！"他一把抓起我放在桌上的手机。
屏幕还亮着，显示着我刚截图的月度消费记录——餐饮类：30000元。
郑志强的表情像被雷劈了。"三...三万？"他的声音突然拔高了八度，
"你一个月吃饭花三万？！"办公室里的同事们开始窃窃私语，有人偷偷举起手机录像。
"关你屁事。"我夺回手机，"我花自己的钱还需要向你报备？"郑志强的眼睛红了，
是真的红了，像要滴血那种。"你这是在提前透支我们的未来！"他吼得整层楼都能听见，
"房贷不用还了？孩子不用养了？"我愣了两秒才反应过来他的意思，
恶心得差点把早饭吐出来。"做你的春秋大梦去吧！"我抓起包包就往HR办公室走，
"我现在就申请调岗，跟你这种神经病在一个部门简直折寿！
"身后传来郑志强歇斯底里的咆哮："装什么清高！你们这种女人不就是靠男人花钱！
"我没有回头，但能感觉到全办公室的目光都聚焦在我的背上，**辣的。
HR总监赵敏听完我的陈述，眉头皱得能夹死苍蝇。"郑志强最近确实有点反常，
"她递给我一杯水，"上周他还来问我，公司有没有禁止办公室恋爱的规定。
"我一口水喷了出来："他该不会以为...""显然是的。"赵敏的表情像吞了只苍蝇，
"我会尽快处理你的调岗申请，在这之前，建议你尽量避免单独与他接触。"回到工位时，
郑志强不在，但他的电脑屏幕还亮着。我无意中瞥了一眼，血液瞬间冻结。
那是一个打开的文件夹，
里面全是我的照片——朋友圈的**、公司活动上的抓拍、甚至是我在楼下咖啡厅的**照。
未来老婆001""我的虞晴002""婚后生活参考003"...我颤抖着手拍下屏幕，
立刻发给了赵敏和公司法务。当天下午，郑志强被叫去了HR办公室，
两小时后回来时脸色铁青。他一声不吭地收拾东西，临走时在我工位前停下，
俯身在我耳边说："你会后悔的。"那声音轻得像毒蛇吐信，我后颈的汗毛全部竖了起来。
2郑志强被停职调查的消息像野火一样传遍公司。"听说他在你电脑上装了监控软件！
"小林神秘兮兮地凑过来，"IT部门查出来的。"我正用酒精湿巾擦拭工位每一寸表面，
闻言手一抖："什么时候的事？""至少三个月了。"小林压低声音，
"他还能远程控制你的摄像头..."我胃里一阵翻腾，立刻合上了笔记本电脑。下班时，
保安老张特意送我到大楼门口："虞总监，这几天我都在楼下守着，有事你喊一声。
"我感激地点点头，叫了辆出租车。刚上车，手机就响了，是个陌生号码。"喂？
"电话那头传来粗重的喘息声，接着是下流的笑声："虞**，
你的腿真白啊..."我立刻挂断，手指不受控制地发抖。紧接着，
第二个陌生号码打了进来。"多少钱一晚？
我看你照片挺骚的..."第三个、第四个...不到十分钟，我收到了二十多个骚扰电话。
手机烫得像要烧起来，我终于崩溃地关了机。出租车司机从后视镜担忧地看我："姑娘，
没事吧？"我摇摇头，眼泪砸在手机屏幕上。回到家，我立刻打开电脑，
登录了许久不用的微博小号。私信爆炸了，全是陌生男人的污言秽语。有人发来链接，
我点开后，眼前一黑——那是个灰色***站，首页赫然挂着我的照片！
照片是我上周在公司年会上的正装照，却被P得衣衫不整，配文是"金融圈**，
求公司附近偶遇"，还附上了我们大厦的地址和我的下班时间。评论区不堪入目，
最新回复是十分钟前："明天就去蹲点，这妞腿我能玩一年。"我瘫在椅子上，浑身发冷。
郑志强，一定是他。颤抖着拨通律师朋友的电话，林楠听完立刻说："全部截图保存，
我现在就报警，你今晚别回家了，来我家住。"凌晨两点，警察做完笔录离开后，
林楠给我倒了杯红酒。"证据很充分，"她推了推眼镜，
"网站IP、照片来源、骚扰电话的号码归属，全都指向郑志强。
"我盯着杯中晃动的红色液体，突然想起郑志强今天临走时的眼神。"他疯了，"我轻声说，
"他真的疯了。"林楠握住我冰冷的手："疯狗咬人最疼，但我们有打狗棒。"第二天一早，
公司HR打来电话，声音严肃："虞晴，
郑志强的工位搜出了你的详细行程表和...**。"我差点摔了手机。
"警方已经把他带走了，"赵敏说，"他电脑里还有更多女同事的照片，你不是唯一一个。
"挂掉电话，我看向镜子里的自己——黑眼圈深重，嘴唇干裂，像个惊弓之鸟。这不该是我，
虞晴，28岁就做到总监位置的女人，怎么能被一只疯***到墙角？我拿起粉底液，
一点点遮盖疲惫的痕迹。手机震动，是林楠发来的消息："警方立案了，
涉嫌诽谤和网络暴力，至少能拘他半个月。"我深呼一口气，涂上最艳的口红。
有些人的臆想症，就得用法律的手铐来治。3警方拘留郑志强的第十五天，
我收到了林楠的微信："坏消息，他家里找了关系，保释了。"我正端着咖啡站在落地窗前，
手一抖，滚烫的液体洒在真丝衬衫上。透过办公室玻璃，我看到程默快步走来，
手里拿着一个U盘。"虞总监，我在清理郑志强的电脑时发现了这个。"他压低声音，
"你最好看看。"程默是公司IT部的技术专家，平时沉默寡言，但每次我需要帮助时，
他总会出现。U盘里是一个命名为"晴晴"的文件夹，
点开后我差点尖叫——里面是我公寓的平面图，标注了卧室、浴室的位置，
甚至还有我的作息时间表。"这已经超出骚扰范畴了。"程默的声音罕见地带着怒意，
"这是预谋犯罪。"我盯着屏幕上熟悉的房间布局，
突然意识到什么："他怎么会有我家的图纸？"程默脸色更难看了："我查了文件属性，
是从物业系统盗取的。"我的公寓楼确实有电子图纸存档，但需要高级权限才能调取。
"物业经理是他表哥。"程默补充道，仿佛读懂了我的疑问。当天下午，
我请了假直奔房产中介。"紧急换房？"中介小哥为难地翻看系统，"虞**，
现在合适的房源很少，您这么急...""加钱。"我打断他，"今天能入住的，不管多贵。
"晚上九点，我签完新公寓的合同，疲惫地回到旧居收拾行李。推开门时，
一股异样的感觉袭来——我明明记得早上离开时关掉了所有灯，可现在客厅壁灯亮着。
我僵在门口，心跳如雷。"喵~"我的布偶猫糖糖从沙发后探出头，让我松了口气。
但当我走进卧室，刚放下的心又悬了起来——梳妆台上的香水瓶位置不对。我有强迫症，
所有化妆品必须按高矮排列，而那瓶JoMalone明显被人动过。颤抖着打开衣柜，
更恐怖的发现让我跌坐在地——我的内衣抽屉被翻过了，
最上面是一件我从不会外穿的黑色蕾丝内衣。糖糖蹭着我的腿，
我抱起她时发现她脖子上系了条陌生的丝带。解开后，一张纸条飘落："新内衣很适合你，
晴晴。"字迹歪歪扭扭，像是故意伪装过的，但我认得出来——是郑志强。
我立刻拨通了林楠的电话，同时打开电脑查看家里的监控。监控画面显示，下午三点十七分，
一个戴着帽子和口罩的男人用钥匙打开了我的门。"他有我家的钥匙..."我声音发抖，
"物业给的，一定是他表哥。"林楠在电话那头爆了句粗口："我马上联系警方，
你现在立刻离开那里！"收拾必需品时，我在枕头下摸到一个硬物——是个***头，
正对着我的床。这个发现让我彻底崩溃，跪在床边干呕起来。程默赶到时，
我正抱着糖糖坐在小区保安室，像个无家可归的流浪汉。"去我那儿吧。"他没多说什么，
只是接过我的行李箱，"我有间客房空着。"程默的公寓出乎意料地整洁，浅灰色调，
散发着淡淡的雪松香气。"这里很安全。"他递给我一杯热牛奶，
"门禁系统是我自己改装的，连只陌生苍蝇都飞不进来。"我捧着杯子，
眼泪终于决堤："我到底做错了什么？就因为我买了贵一点的水果？"程默沉默了一会儿，
突然说："三年前我妹妹也遇到过类似的事。"我抬头看他。"那人是我妹的大学同学，
追求不成就在网上造谣，最后..."他喉结滚动，"她吞了一整瓶安眠药。
"我倒吸一口冷气。"救回来了。"程默苦笑，"但从此不敢出门，
现在还在老家接受心理治疗。"他看向我，眼神坚定："所以这次，我不会让悲剧重演。
"那晚，我躺在陌生的床上，听着客厅里程默敲击键盘的声音，第一次感到一丝安心。
4郑志强被再次传唤的第二天，我的新公寓完成了全面安检。
程默带着设备扫描了每个角落："干净了，我装了新的监控系统，直接连我手机。
"他演示着操作界面，我注意到他手机里有个命名为"晴晴保卫战"的相册，忍不住笑了。
"笑什么？"他耳尖微红。"没想到IT男也这么中二。
"程默假装严肃地推了推眼镜："这是专业安防术语。"正说笑间，
林楠的电话打了进来："警方搜查了郑志强家，你猜发现了什么？"我开了免提，
程默也凑过来听。"一整个房间都是关于虞晴的东西。"林楠的声音透着厌恶，
"照片、衣物、甚至...用过的纸巾。"我和程默同时露出恶心的表情。"最可怕的是，
"林楠继续道，"他电脑里有个倒计时软件，显示还有三天。""什么倒计时？"我问。
"不清楚，但警方认为他可能在计划什么。"林楠顿了顿，"这三天你千万别单独行动。
"挂断电话，程默立刻行动起来："我升级下门锁，再给你做个报警手环。
"看着他忙碌的背影，我突然意识到自己不再孤单。糖糖跳上我的膝盖，蹭着我的手。
我抚摸着她柔软的毛发，做了一个决定。"程默，"我叫住他，"帮我个忙。"我打开电脑，
登录那个灰色网站。虽然郑志强发的帖子已被删除，但互联网是有记忆的。"你要做什么？
"程默皱眉。"以牙还牙。"我点开截图文件夹，"既然他喜欢曝光别人隐私，
那就让他也尝尝这种滋味。"程默按住我的手："这涉嫌违法。""那就用合法的方式。
"我打开一个文档，开始撰写举报信，"他表哥违规***，
物业公司总该给个说法吧？"程默笑了："这才是我认识的虞总监。"三天里，
业资料的记录、他潜入我家的监控视频、灰色网站的IP溯源...林楠则联系了几家媒体，
准备在警方通报后发布深度报道。"职场骚扰不是小事，"她在电话里说，
"我们要让这种人付出代价。"倒计时最后一天的傍晚，我正在整理文件，手机突然响了。
是郑志强。我犹豫了一下，接起来开了录音。"晴晴，"他的声音甜得发腻，"想我了吗？
"我强忍恶心："警方没告诉你别再联系我吗？"他笑了，
那笑声让我毛骨悚然："他们能拿我怎样？轻微违法而已，连实刑都判不了。
""你——""游戏才刚开始。"他压低声音，"明天，我会给你一个惊喜。"电话挂断了，
我立刻通知了林楠和程默。程默检查了所有***："没问题，他进不来。
"但我们都清楚，郑志强说的"惊喜"绝不会是什么好事。那晚，我辗转难眠。凌晨三点，
手机突然震动——是程默发来的监控警报。"有人在你旧公寓附近徘徊。
"他的消息紧接着进来，"看身形像是郑志强。"监控画面里，一个黑影在我旧居楼下转悠，
时不时抬头张望。虽然像素不高，但那走姿我绝不会认错。黑影突然停下，转向摄像头方向，
仿佛知道我在看他。即使隔着屏幕，我也能感觉到那充满恶意的视线。他举起手，
做了个割喉的动作。5倒计时结束的那天早晨，天空阴沉得像是要压下来。
程默坚持送我上班，他走在我左侧，右手始终放在外套口袋里——那里装着一瓶防狼喷雾。
"放松点，"我小声说，"你这样更像可疑人物。"程默没笑，
镜片后的眼睛警惕地扫视四周："他昨天那个电话绝不是随便打的。"我们转过街角，
公司大楼已经可见。人行道上行人渐多，让我稍微安心了些。"看，没事吧。
"我指了指不远处的保安亭，"再有五十米就到——"一声尖锐的刹车声打断了我。
一辆黑色摩托车从巷子里冲出，直奔我们而来。骑手全身黑衣，头盔面罩反光，看不清脸。
但那个姿势，那个身形——"郑志强！"程默猛地把我推向一旁。摩托车擦身而过的瞬间，
骑手扬起右手，一个矿泉水瓶朝我们泼来。程默转身用背部挡住我，同时掏出防狼喷雾反击。
"啊！"一声惨叫。液体溅在程默背上，发出可怕的"嗤嗤"声，他的外套瞬间冒起白烟。
"**！"有人尖叫。摩托车已经扬长而去，
但程默的喷雾显然击中了对方——路边停着的几辆车窗上都有挣扎的痕迹。"程默！
"我扶住他摇晃的身体。他脸色惨白，
冷汗瞬间浸透了鬓角："没事...不严重..."但当他脱下外套时，
我看到了触目惊心的画面——他右肩后侧的衬衫已经被腐蚀出一个大洞，
下面的皮肤红肿溃烂，冒着细小的泡沫。"叫救护车！快！"我冲着围观的人群大喊，
手抖得几乎拿不住手机。急诊室里，消毒水的气味混合着程默隐忍的闷哼，让我胃部绞痛。
"二度化学灼伤。"医生皱着眉头清理创面，"幸好衣服挡了大部分，不然肌腱都可能受损。
"程默趴在治疗台上，背部狰狞的伤口让我不敢直视。每次消毒棉触碰，
他的手指都会死死攥紧床沿，指节发白。"那个人..."他咬着牙问，"抓到了吗？
"我摇摇头。警方调取了监控，但那辆摩托车是偷来的，骑手熟悉摄像头盲区，很快消失了。
"肯定是郑志强。"我声音发抖，"除了他没人会这么疯。"医生给程默注***镇痛剂，
他紧绷的肌肉终于放松了些。"虞晴，"他突然抓住我的手，"他今天失手了，但不会放弃。
"我看着他因疼痛而湿润的眼睛，突然崩溃了："为什么？就因为我拒绝了他？
就因为我吃得起进口水果？"眼泪砸在我们交握的手上，滚烫的。
程默用没打点滴的那只手轻轻擦去我的泪水："有些人不需要理由，就像野狗咬人不为什么。
"护士进来给他换药，我退到走廊上给林楠打电话。"证据确凿！
"林楠在电话那头几乎在吼，"当街泼**，这次够判他十年！""但监控没拍到正脸，
"我无力地靠在墙上，"他可以狡辩说不是他。""警方已经去搜他家了，"林楠说，
"只要找到相关证据——"她的话被病房里突然的骚动打断。我冲进去，
看到程默挣扎着要起身，护士正按着他。"怎么了？"我问。
程默脸色比刚才还难看："警方刚给我打电话，郑志强家搜出了**。
"我的血液瞬间冻结。"还有一张名单，"他继续说，"上面有五个女人的名字和地址。
""我是其中一个？""你在第一个。"程默的眼神让我不寒而栗，
"名单标题是'不听话的**们'。"6程默坚持当天出院，医生拗不过他，
只好开了强效止痛药和一堆外用药。"至少休息三天。"医生严厉警告，
"伤口感染会很麻烦。"但我们都清楚，现在不是休息的时候。林楠直接来医院接我们，
她的脸色比锅底还黑。"警方搜查结果很糟糕。"她一上车就说，
"郑志强电脑里有大量女性被**的视频，包括在公司洗手间和更衣室的。
"我胃里一阵翻腾："他装了隐藏摄像头？""不止。"林楠从包里拿出一个平板，
调出几张照片，"这是他卧室的'战利品墙'。"照片上，
一整面墙贴满了女性的照片和生活轨迹记录，中央是我的大幅**——那是公司年会上拍的，
周围用红笔画了个心形，又被粗暴地划上叉。"变态..."程默低声咒骂。
"还有更变态的。"林楠滑动屏幕，显示出一张手绘地图，
"这是他标记的虞晴日常活动路线图，包括常去的餐厅、健身房..."我捂住嘴，
怕自己会吐出来。那张图上甚至标注了我每月做美甲的美容院。"警方申请了逮捕令，
"林楠说，"但他不在家，手机也关机了。"程默突然问："那五个女人的名单，
能给我看看吗？"林楠调出警方提供的照片。名单上，我的名字在最上方，
后面跟着四个我不认识的名字。"我认识第三个。"程默指着"李梦婷"这个名字，
"她是我妹妹的大学同学。""什么？"我震惊地看向他。
程默的侧脸绷得紧紧的："三年前骚扰我妹妹的那个男生，就是李梦婷介绍的。
"林楠敏锐地捕捉到了关键："你是说，郑志强可能和**妹的事有关？""我需要查证。
"程默拿出笔记本电脑，开始快速敲击键盘，
"李梦婷当年说那个男生是她高中同学..."我看着他专注的侧脸，
小说《三万月消费引发的职场噩梦》 三万月消费引发的职场噩梦精选章节 试读结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