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对我很好,像是娘亲一样,我只希望夫人平安无事,其他的,就没想那么多。”
太后红了眼眶:“好孩子,好孩子。”
“微臣参见太后娘娘。”
虞昭一听,顿时慌了神:“您,您是......”
“民女参见......”
“诶,你这是做什么?”
太后佯怒,拉着她的手塞进被子:“来瞧瞧。”
“是。”
虞昭乖巧的坐在那,陈医正缓了一会将脉枕收起:“姑娘外伤已无大碍,不过,心脉虚浮,有滞涩之感,那剑虽然未穿透心脏 ,却震伤了心脉,恐怕日后劳累过度,或者情绪激动,有时会心悸气短。”
“这心疾可有医治的法子?”
“回娘娘,目前没有根治的办法,微臣先开一些滋养心脉的方子让姑娘喝着。”
太后捏着她的手一紧,给了蔡嬷嬷一个眼神,她福身:“多谢陈医正,奴婢送您出去。”
屋内只剩下虞昭和太后两人。
“太后娘娘,臣女,臣女不知您的身份,之前,之前还那般随意。”
虞昭的脸颊微微泛红,她居然是指使太后娘娘身边的嬷嬷帮她买梅子。
现在想想,格外的后悔。
太后并未责怪,而是怜爱的摸着她的发丝:“没告诉你身份是怕你拘束,失了闲谈的自在,你救哀家的时候,可不是因为哀家是太后。”
“昭昭,你跟哀家说实话,你如今可还是......清白之身?”
虞昭面色一白,有几分无措:“娘娘。”
“你有身孕了。”
轰。
虞昭只觉得天塌了,她摸着肚子,不可置信:“我......我有身孕了?”
“你可知这孩子的父亲是谁?”
虞昭摇摇头,杏眸却红了,泪珠在眼眶里打转,要落不落:“太后娘娘,臣女,臣女不知道。”
“那天臣女去西苑送洗澡水,屋内的人仿佛喝多了酒…第二日醒来的时候,发现身旁有一男子,但臣女失了清白,怕被人发现。”
“就跑了。”
看着虞昭可怜的模样,太后不禁暗骂起祁渊,这个臭小子,拿了人家姑娘清白,让人进宫还找错人了。
真是蠢货。
她都不好意思说出这是当今陛下能干出来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