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霁清没参与,他要回去给家里小朋友讲睡前故事。
赵宗澜坐在主位上,身子陷入宽大的真皮沙发中,他指间夹着未点的烟,另一只手正漫不经心地把玩着一枚五十万的筹码,眸色沉静。
“再加五百。”
他声音低沉,没什么起伏。
坐在他对面的唐述刚输了局大的,仰头灌了半杯酒,半开玩笑的说:“五哥,你今天这手气也太旺了,不给咱留活路啊。”
谢成绥双腿交叠,靠在沙发背上抽烟,拖着懒懒的腔调:“述啊,你什么时候见他在牌桌上输过。”
论玩牌,赵宗澜一直都是他们几个里最厉害的。
连谢成绥这个开赌场的都玩不过他。
宋其聿今天手气最背,他合上牌,摇摇头说:“牌真烂,过。”
宋砚庭始终是那副温润如玉的模样,他端起茶杯抿一口,就见南风匆匆进来。
“少爷。”他喊了声,又对着牌桌上的几位鞠了个躬,表示歉意,这才俯身靠近宋砚庭,在他耳边低声汇报着什么。
宋砚庭的脸色逐渐沉了下去。
待南风汇报完毕,他才面无表情的吩咐:“舌头割了,扔出去。”
“惩戒的时候,让佣人们都去看看,我宋家,不养没规矩的东西。”
“是。”
宋砚庭又看向主位的赵宗澜。
“沈小姐是个善良仗义的人。”
“哦?”赵宗澜捻着手里的烟,微微挑眉,似来了兴致。
常安过来为他点了烟,又默默退到一边,和广麟并排站着。
这不是什么私密的事,宋砚庭便也没藏着掖着。
-
被温舒意带着逛过之后,沈京霓才彻底体会到了这山庄到底有多大。
她们逛了一个多小时都没逛完。
还有露天温池、滑雪场……都没去看。
三个大馋丫头去望月台吃了烤串,喝了点儿小酒。
待吃饱喝足,这才回去休息。
沈京霓回去后洗了澡,刚从浴室出来,就见赵宗澜回来了。
他脱下西装外套,随手挂在外间的衣帽架上,里头的黑色衬衫微敞,性感的喉结凸起,宽肩窄腰,沉稳禁欲。
沈京霓抿了抿唇,明明已经吃饱了,但,馋虫又被勾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