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
“有就有嘛,我又不说你。”
“真没有。”
“那你家里放着男人的拖鞋。”
温习缩着脖颈跟双肩,一边粉嫩的肩头往外露:“独居女性拿来防身的。”
闻言,黎宁笑笑,意味深长,没点破往别的话茬子讲:“对了,你单位那个叫什么小梁的那孩子我瞅着就挺不错的……”
“妈,你要再说,我就找吴叔上门提亲。”
“你这孩子,行行行,我不说你,开个玩笑还能急眼。”
温习端正手机,声气颤颤的说:“你早些回来,挺想你的,红中也是。”
这会儿黎宁在高铁上,信号断断续续,没两下视频黑屏挂断了。
她起身穿好衣服,蹲在阳台喂红中。
红中精神恹恹,趴着动都懒得动,嘴在哼唧:“嘤嘤嘤……”
“听话,姥姥过几天就回来了,给你带好吃的。”
平时红中机灵劲都用在吃上,闻声,它埋脸没动静。
……
温习连续上了两天班,才发现红中不对劲。
那日打酒局下来,夜黑风高,运营部的梁松送她回家。
介于同事间的关系,梁松送到门口即止。
她一推门转身,头重脚轻得厉害,温习手抓住玄关处鞋架稳住身体,混沌间听到屋内低沉的闷哼声,她侧目朝里看,眼睁了几次,客厅中央瘫着一团黑影。
红中奄奄一息的躺在那,呼哧呼哧喘气,眼睛涣散开。
“红中,你怎么了?”
温习酒醒了一半,她跑上前抱住红中。
红中嘴里不止的吐沫子,强撑眼看她。
路都走不太稳,她拦腰抱起红中,赤脚往外跑:“别怕,我带你去医院。”
梁松走得慢,手里接着电话。
他上车去拉车门,听到身后有人喊他,回眸一看是温习。
她面目酒意未消,声急气短,抱着只黑色德牧朝他奔来。
温习走得快,好几步脚下打踉跄。
梁松这才看到她没穿鞋,从车里下去,他接过红中:“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