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琴棋书画?狗见了都摇头我叫李明月,大启朝昭阳公主,皇帝陛下的亲闺女,
金枝玉叶里最歪的那根。别的公主是琴棋书画样样精通,
我是琴棋书画见了我都得绕道走——生怕被我这扫把星沾染了灵气。就说去年宫里的赏花宴,
母后非让我露一手古筝。我深吸一口气坐在琴前,手指刚搭上琴弦,
旁边笼子里的鹦鹉突然“嘎”一声断了气,连带着***池塘里的锦鲤都翻着肚皮浮了上来。
父皇当场脸就绿了,摸着下巴喃喃自语:“朕的公主……莫不是练了什么音波功?
”从那以后,宫里再也没人敢让我碰乐器。太傅教我下棋,
我把马走成了“日”加“月”的不规则图形;画师教我作画,
我画的老虎被小皇子当成了大花猫,抱着画稿追了三条宫道;就连最简单的书法,
我写的“平安”二字,被路过的老太监当成了“拆房”,差点让人把御膳房给掀了。“公主,
陛下又让人来催了,说温尚书家的公子在***等着呢,要跟您切磋棋艺。
”侍女青禾苦着脸进来,手里还捧着我的“罪证”——一本被我画满小人儿的棋谱。
我正趴在桌上研究西洋镜,闻言头也不抬:“切磋?
他是想让我把他家祖坟位置都在棋盘上摆出来吗?上次跟吏部侍郎家公子下棋,
我用卒子把他老将围起来跳广场舞,他回去就生了场大病,太医说是急火攻心。
”青禾“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又赶紧捂住嘴:“公主您就别逗了,
温公子是陛下属意的驸马人选,您多少给点面子。”“驸马人选?”我“啪”地放下西洋镜,
从椅子上弹起来,“就那个看见蝴蝶都要吟三句诗的酸秀才?
上次曲江宴他跟我讨论‘落花有意流水无情’,我跟他说‘流水要是有情,早把你冲走了’,
他那脸,红得跟御膳房的酱肘子似的。”正说着,门外传来太监尖细的嗓音:“昭阳公主,
温公子在***等候多时,请公主移驾——”我翻了个白眼,
抓起桌上的点心塞了一嘴:“来了来了,这就去给温公子表演一个‘卒子过河拆桥’。
”***里桃花开得正好,温庭玉穿着一身月白长衫,手持折扇站在亭下,
看见我来赶紧拱手行礼,笑得跟朵菊花似的:“公主殿下,久等了。”我盯着他手里的棋盘,
痛心疾首:“温公子,你说你年纪轻轻,干点什么不好,非要跟我下棋?你看这大好春光,
不如我们讨论一下如何改良织布机,让宫女姐姐们织布效率提高三倍?
”温庭玉脸上的笑容僵住了:“公主……我们还是下棋吧。”棋盘摆开,
我象征性地走了一步卒。温庭玉立刻眉飞色舞地开始讲解:“公主此招甚妙,
有‘猛虎下山’之势……”“别,”我赶紧摆手,“我就是想让它出来晒晒太阳。
”温庭玉:“……”下到第三步,我把炮横过来当车使。温庭玉嘴角抽了抽:“公主,
炮需隔子方能打……”“我这是新型火炮,射程远,不用隔子。”我一本正经地***,
“温公子有所不知,我最近在研究西洋兵法,这叫‘远程打击’。”他的脸开始发白。
到第五步,我直接把我的老将拿出来,在棋盘上散步:“朕累了,出来遛遛弯。
”温庭玉“啪”地合上折扇,额角青筋直跳:“公主殿下,棋有棋道,
您这般……”“道可道,非常道嘛。”我拍了拍他的肩膀,“温公子,你看这棋盘就像人生,
规矩都是人定的。男子可以当官,女子为何不可?男子可以抛头露面,女子为何要藏在深闺?
就像这棋子,凭什么老将不能出来遛弯?”温庭玉像是被踩了尾巴的猫,
猛地后退一步:“公主此言差矣!自古男尊女卑,女子无才便是德,恪守妇道方为正道!
”“哟,还妇道呢?”我抱起胳膊,“那请问温公子,妇道规定女子必须会琴棋书画吗?
规定女子必须听从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吗?规定女子只能在家生儿育女吗?要是这些就是妇道,
那这道我不守也罢!”正吵得热闹,突然听见身后传来一声怒喝:“李明月!
你又在胡言乱语什么!”我心里咯噔一下,转身就看见父皇叉着腰站在不远处,
脸黑得跟锅底似的。温庭玉赶紧跪下:“陛下息怒,公主只是……只是与臣探讨棋艺。
”“探讨棋艺能探讨出男尊女卑?”父皇气冲冲地走过来,指着我的鼻子,
“朕让你跟温公子学习礼仪,你倒好,又在这里散播歪理邪说!琴棋书画样样不行也就罢了,
现在还学会质疑祖宗礼法了?”“父皇,”我梗着脖子,“祖宗礼法也不是一成不变的呀!
当年太祖皇帝还规定女子不能读书呢,现在不也有女先生了吗?规矩是人定的,
不合理就得改!”“你还敢顶嘴!”父皇气得吹胡子瞪眼,
“朕看你是被那些乱七八糟的西洋书给教坏了!从今日起,禁足昭阳殿,
没朕的允许不准出来!”“禁足就禁足!”我脖子一梗,
“正好我可以在家研究我的织布机改良方案!”父皇被我气了个倒仰,指着我半天说不出话,
最后一甩袖子:“简直是无可救药!”说完转身就走。温庭玉看我的眼神,活像看一个怪物。
我对着他们的背影做了个鬼脸,青禾在旁边急得直跺脚:“公主,您怎么又跟陛下顶嘴啊!
这下好了,又要禁足了!”“怕什么,”我拍了拍手上的灰,“禁足正好清静。走,回宫!
我给你看我画的织布机图纸,保证比宫里那台好用十倍!”青禾无奈地叹了口气,
跟着我往昭阳殿走。路过***的假山时,我听见假山后面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
还有压抑的笑声。“谁在那儿?”我探头一看,
只见几个小宫女正围着一个穿粗布衣服的姑娘,手里拿着几张纸看得津津有味。见我来了,
小宫女们吓得赶紧行礼。那个粗布衣服的姑娘却不怕生,抬头冲我笑了笑,
露出两颗小虎牙:“公主殿下。”我注意到她手里的纸,上面画着一些奇奇怪怪的小人,
旁边还有字。我拿起来一看,忍不住笑了出来——这竟是一本连环画,
画的是一个女子女扮男装去学堂读书的故事。“这是你画的?”我指着连环画问。
姑娘点点头:“回公主,奴婢***桃,是浣衣局的。平时没事就喜欢画点这个,
姐妹们看着玩。”我翻着连环画,越看越有意思:“画得真好!
比宫里画师画的那些死板玩意儿好看多了!”春桃眼睛一亮:“公主真的觉得好吗?
奴婢还以为……以为这些不入流。”“什么不入流,”我把连环画还给她,
“能让人看得开心,就是好东西!对了,你这故事后面还有吗?那个姑娘后来怎么样了?
”“后面还在画呢,”春桃有些不好意思,“就是……就是没地方买好纸和颜料,
画起来不方便。”我心里一动:“这有何难?回头我让青禾给你送些纸笔过去。对了,
你这故事,能不能多画些女子做大事的情节?比如……当医生、当先生、甚至……当官?
”春桃愣了一下,随即用力点头:“能!公主想看,奴婢就画!”看着春桃眼里的光,
我突然觉得,这禁足的日子,或许不会那么无聊了。
第二章禁足也能搞事情被禁足在昭阳殿的日子,并没有我想象中那么难熬。
父皇大概是气狠了,连送饭的宫人都换了个面生的,估计是怕我跟老熟人勾肩搭背说他坏话。
但这难不倒我。我让青禾把我珍藏的西洋机械图、算学书都翻了出来,堆了满满一桌子。
白天研究织布机改良方案,晚上就着油灯看春桃偷偷送进来的连环画稿,
日子过得比在***应付那些酸秀才充实多了。春桃的画功越来越好了。
她笔下的女主角“阿青”不仅进了学堂,
还凭着过人的算学本事帮镇上的商铺解决了账目难题,赢得了众人的尊重。
我每次看都忍不住拍桌子叫好,青禾在旁边看得直摇头:“公主,您看这些杂书的劲头,
要是用在琴棋书画上,陛下估计能笑醒。”“笑醒?他怕是要吓醒。
”我拿着画笔在春桃的画稿上添了几笔,给阿青画了个西洋眼镜,“你想想,
要是我把琵琶弹出***的效果,把围棋下成排兵布阵图,太傅会不会当场晕过去?
”青禾被我逗得哈哈大笑,门外突然传来咳嗽声。我俩赶紧正襟危坐,
只见李总管端着一个托盘走进来,上面放着一碟精致的点心。“公主殿下,
陛下让老奴给您送些点心来。”李总管笑眯眯地把点心放在桌上,
眼睛却在我桌上的图纸上溜来溜去。我心里有数,这是父皇派来的探子。
我拿起一块点心塞嘴里,含糊不清地说:“还是父皇疼我,知道我禁足无聊。对了李总管,
您看我这图纸怎么样?我想把宫里的织布机改一改,让宫女姐姐们织布快一点,
这样大家就能多休息休息了。”李总管探头看了看,眉头皱成了疙瘩:“公主,
这些齿轮轴承的,老奴看不懂。不过……陛下要是知道您在研究这些,怕是会不高兴。
”“为什么不高兴呀?”我故作天真,“这些东西能帮大家干活,难道不比我弹琵琶有用?
上次我弹琵琶,把太医院的药罐子都震碎了,损失多大呀。”李总管被我堵得没话说,
干笑两声:“公主说的是……那老奴先告退了,公主好好休息。”等李总管一走,
青禾就凑过来说:“公主,您这招高明啊,借织布机转移陛***意力。”“这叫曲线救国。
”我得意地晃晃脑袋,“父皇最看重民生,我研究织布机改良,他就算不支持,
也不会太反对。等我研究成功了,就让他看看,女子不止会琴棋书画,还能搞发明创造!
”正说着,春桃托人送来了新的画稿。这次她画了阿青女扮男装去参加科举,
虽然最后身份暴露没能中举,却得到了考官的赏识,推荐她去了书局当编辑。“画得太好了!
”我拍着桌子,“春桃太有才了!青禾,你说我们能不能把这些画稿印成书,让更多人看到?
”青禾吓了一跳:“公主,这可不行!私印书籍是大罪,而且……而且这些画里的内容,
要是被御史看到,肯定会说您宣扬歪理邪说的!”“怕什么,我们偷偷印。”我眼珠一转,
“宫里不是有印书坊吗?我找个机会去看看,能不能借他们的设备用用。
”青禾脸都白了:“公主,您可别折腾了!上次您偷偷去御膳房改良炉灶,差点把厨房点了,
这次要是把印书坊炸了,陛下非扒了您的皮不可!”“哪有那么夸张,”我摆摆手,
“上次是意外,这次我有分寸。对了,你帮我打听一下,
印书坊的王管事是不是有个女儿想学算学?我可以教她,就当换个方便。
”青禾无奈地叹了口气:“公主,您这脑回路真是……属下佩服。”几天后,
父皇大概是气消了,解除了我的禁足。我刚走出昭阳殿,就被母后叫到了凤仪宫。
一进门就看见她坐在梳妆台前,对着镜子唉声叹气。“明月来了,快过来让母后看看。
”母后招手让我过去,捏着我的脸,“禁足这些天瘦了吧?都怪你父皇,一点小事就动怒。
”“母后,我没事。”我挨着她坐下,“对了,我研究出织布机的改良方法了,
您能不能让尚衣局试试?”母后愣了一下,随即笑了:“你这孩子,就知道捣鼓这些。行,
母后帮你问问。不过你也得答应母后,好好跟温公子相处,别再惹你父皇生气了。
”我心里一百个不愿意,但还是点了点头:“好吧,我尽量。”从凤仪宫出来,
我直奔印书坊。王管事听说我能教他女儿算学,眼睛都亮了,
拍着胸脯保证:“公主殿下放心,您想什么时候来就什么时候来,印书坊的设备您随便用!
”我满意地拍了拍他的肩膀:“王管事够意思!以后你女儿的算学包在我身上,
保证比那些酸秀才学得还好!”接下来的日子,我过上了“双面人生”。
表面上跟着温庭玉参加各种文人雅集,
实际上全程在走神构思新的连环画情节;暗地里则带着春桃的画稿去印书坊,
一边教王管事的女儿算学,一边偷偷印刷《阿青传》。温庭玉大概是被我折磨得没脾气了,
每次雅集都任由我***。我跟他讲女子也能当官,
他就低头喝茶;我跟他讲女子也该上学堂,他就假装看风景;我跟他讲一夫一妻制才合理,
他直接假装晕倒。“公主殿下,”有一次他实在忍不住了,“您这些想法太惊世骇俗了,
要是被别人听到,会被当成异端的。”“异端怎么了?”我啃着苹果,
“当年哥白尼说地球绕着太阳转,不也被当成异端吗?现在还不是证明他是对的?温公子,
思想这东西,就像春桃画里的阿青,你越是压制,她越想往外冒。”温庭玉看着我,
突然叹了口气:“公主,您跟其他女子真的不一样。”“那是,”我得意地扬起下巴,
“我是琴棋书画样样不行,但我搞发明、印新书样样在行啊!”让我没想到的是,
《阿青传》偷偷印出来后,在宫女和世家**中间悄悄传开了。青禾告诉我,
现在宫里的小宫女们干活都在讨论阿青的新冒险,连尚书府的**都托人来问,
下一卷什么时候出。“公主,咱们火了!”青禾兴奋地拿着几张纸条进来,
“这是大家托我转交给春桃的,有夸她画得好的,还有给她提建议的,
说希望阿青能去当医生呢!”我看着那些歪歪扭扭的字迹,心里暖洋洋的:“你看,
我就说大家会喜欢的。青禾,你告诉春桃,让她大胆画,咱们的阿青不仅能当医生,
还能开学堂、办工厂,让天下的女子都能自己做主!”正当我们热火朝天搞创作的时候,
麻烦找上门了。这天我刚从印书坊回来,就被父皇叫到了御书房。一进门就看见他脸色铁青,
手里拿着一本《阿青传》。“李明月!这东西是不是你弄出来的?”父皇把书扔在我面前,
封面上的阿青正穿着男装在学堂里读书,画得栩栩如生。我心里一沉,知道出事了。
但事到如今,躲也躲不过去。我捡起书,挺直腰板:“是我让春桃画的,也是我让人印的。
父皇,有什么问题吗?”“有什么问题?”父皇气得一拍桌子,“你看看这画的是什么!
女子抛头露面去学堂,还敢参加科举?简直是伤风败俗!你身为公主,不仅不恪守本分,
还带头宣扬这些歪理邪说,你想让天下人都笑话朕吗?”“父皇,这不是歪理邪说!
”我鼓起勇气反驳,“女子为什么不能去学堂?为什么不能参加科举?
难道就因为我们是女子,就只能困在后宅里吗?阿青的故事能让大家开心,
能让更多女子看到希望,这有什么错?”“放肆!”父皇猛地站起来,“女子无才便是德!
相夫教子才是女子的本分!你再敢说这些话,朕就把你这些乱七八糟的书全都烧了,
把那个春桃杖责三十,赶出宫去!”“父皇!”我急得眼眶都红了,“您不能这么做!
春桃没做错什么,这些书也没做错什么!您要是烧了书,
就是堵上了大家的眼睛;您要是罚了春桃,就是寒了天下女子的心!
”就在我们僵持不下的时候,门外传来太监的通报:“陛下,皇后娘娘求见。
”第三章皇后的“曲线救书”计母后推门进来,看到屋里的情形,立刻明白了七八分。
母后轻轻拍了拍我发红的手背,转向父皇时脸上已带了几分笑意:“陛下息怒,
仔细看这画儿,画得倒挺热闹。臣妾刚从尚衣局过来,听说明月改良的织布机试成了,
织出的锦缎又快又好,宫女们都念着公主的好呢。”父皇的脸色稍缓,
却仍板着脸:“织布机改良得好是一回事,私印这些伤风败俗的东西是另一回事!
你看看这画里的女子,竟敢女扮男装去学堂,简直是目无礼法!”“陛下您看,
”母后拿起《阿青传》翻了两页,指着阿青帮商户算账的画面,“这姑娘心思灵巧,
算学比男子还好呢。臣妾听说江南织造局正缺会算学的账房,若是女子也能学这些本事,
既能帮衬家里,又能为国效力,岂不是好事?”她话锋一转,又笑着说:“再说这画儿,
画的是民间故事,宫女们闲时看看解闷,总比聚在一起说闲话强。您要是烧了书,
罚了画儿的姑娘,反倒显得咱们小题大做了。不如这样,让明月把画里不合规矩的地方改改,
咱们宫里印几本,只让宫女们在宫内传阅,不流出宫外便是。”父皇皱着眉没说话,
手指却无意识地摩挲着书脊。我赶紧趁热打铁:“父皇,儿臣保证以后绝不私印书籍!
而且我改!把阿青参加科举改成帮考官整理考卷,把去学堂改成在家自学,
这样总合规矩了吧?”母后偷偷给我使了个眼色,又对父皇说:“陛下您看,
明月都愿意改了。再说她这心思也不坏,不就是想让女子多些本事吗?您忘了去年关中大旱,
还是户县的女先生带着乡亲们打井抗旱呢。女子有本事,未必是坏事啊。”父皇沉默半晌,
终于重重叹了口气:“罢了!看在皇后的面子上,这次就不追究了。但这书必须整改,
以后不准再搞这些小动作!还有,温家的婚事,你必须好好考虑,再敢胡闹,朕绝不轻饶!
”“谢父皇!”我连忙行礼,心里却在嘀咕:婚事可不一定哦。从御书房出来,
我拉着母后的手撒娇:“母后您太厉害了!几句话就把父皇说动了!
”母后点了点我的额头:“你呀,就知道给我惹麻烦。以后做事收敛些,你父皇吃软不吃硬,
想做什么事,得讲究方法。”她顿了顿,又轻声说,“你想让女子有地位,这心思是好的,
但急不得。一步一步来,总能成的。”我重重点头,心里暖烘烘的。原来母后一直都懂我。
回到昭阳殿,我立刻找来春桃,把修改《阿青传》的事告诉她。春桃一听不用受罚,
眼睛都亮了:“公主放心,我马上改!阿青在家自学也能成才,
帮考官整理考卷也能施展本事!”“不止这些,”我拿出纸笔,“咱们再加些新情节,
比如阿青教村里的姑娘认字算账,让她们不用再依附男人过日子。对了,
还要画她发明新工具,就像我改良织布机一样,女子也能搞发明!”春桃听得连连点头,
兴奋地说:“公主,我还想画阿青帮妇女打官司!上次浣衣局的张姐姐被家里逼着改嫁,
哭得可伤心了,要是阿青能帮她就好了!”“这个好!”我拍案叫好,
小说《摆烂公主的反卷人生》 摆烂公主的反卷人生精选章节 试读结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