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不用师父罚我,我主动跪在了师父的床前。
血水一盆接一盆,师父气若游丝,他看着我,又像透过我看到了他的从前。
他说:“蒲夏啊,我只能护你到这儿了。”
我放声大哭,褚时急忙捂着我的嘴,说在宫里,连哭都是不允许的。
师父用他断了一根指头的手,轻轻擦去我的泪,还没说出一句完整的话,就被抬去辛者库了。
他再有几年就能外放,出宫养老了,如今被我一念之差,从天上下到地狱,我不知道我该怎么面对他。
褚时也没再来找过我了。
我一个人在御膳房里踽踽独行,再也没有人逼着我捏18个褶子的包子,三分糖的点心了。
我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