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淮礼将寝衣伸到被中,摸索着给她穿衣,期间难免手捏在她身体各处软肉上,触手娇软滑嫩,直勾得他手像被黏住了般,舍不得放开。
他暗骂自己禽兽,人都已经这样了,他还在这里想入非非,强忍着身下的硬挺勉强给她穿好了衣服。
才给她归置好,身后响起推门的声音,谢淮礼转身,是那个去通报说程娇娘昏倒的丫鬟。
“侯爷······”这次她从进门起全身都作出了模仿程娇娘的怯弱姿态。
谢淮礼转身看着她,眼前丹枝的样子,她去前院通报时脸上的喜色,无一不让他想起了,当年在北地千方百计接近他父亲的那个女人。
8岁那年,他爹娘就是死在了这样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