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你竟也有小时候。”坐在车上，顾晓望着窗外的风景，低声感叹。
陆离冷下神情。
“我是人。”
“我知道啊。”顾晓撇撇嘴，倏地转身，盯着陆离冷漠的脸庞，看了几秒，突然叹口气。
“从小就冷脸，你是不是个面瘫啊？”
没有声音。
顾晓也知道陆离不会回答，但是她不怕。
她拿出手机，点出一张面容姣好的小女生照片在陆离面前晃了晃。
“瞧瞧，这是谁家的小娘子啊？真是貌美如花呀！”
陆离瞳孔地震，视线随着手机移动。
“偷拍？”
哒哒哒！
肉粉色的指甲轻轻敲击在手机屏幕上，顾晓笑得像是偷吃鱼的猫咪。
她怜爱的抚摸着手机屏幕，“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