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刚要离开,我却突然关上了门,希望那扇门能带走她的身影,而不是带走我对她的最后一丝温柔。"程卿仪,你现在的冷漠,真让我心寒。"我无声地在心中嘀咕。
第二天清晨,我并未等来程卿仪,却等来了她的司机。司机恭敬地递过一个精致的盒子,这仿佛是她无法回避的现实,她无法出席,却通过这种方式,传递着她的决定。
当我亲手掀开那个精致的盒子,一枚戒指触目惊心地躺在那里,那是我和程卿仪共度婚礼的见证,也是那段曾经承诺温暖的家的象征。然而,现实却是,我们已步入第六个年头的分居生活,贺安远紧跟着我搬离别墅,不久,这不堪的消息便传到了我耳中。
程卿仪试图前来,...